吃午饭时,莫明远一边啃饼,一边找着板栗树,果然就看到了一颗,藏在其他树后面,差点没看到。
地下还没有落果球,可能不太熟。
但是莫明远准备打几个下来看看,能吃就行。
风傲晴想说,自己能拿出糖炒栗子来,但是看到田莺儿和两个宝儿站在树下一脸兴奋的朝树上看,就没有出声了。
“我要打了!让开些啊!”莫明远怕果球砸了孩子和田莺儿,就叫道。
看到他们站到树外,这才开始往下打果球。
当几个果球落地时,星宝就冲了出去拾,但上边莫明远还在打。
这下好了,第一次见果球的星宝手被扎了,头也被打了,这回轮到他“嗷嗷”叫。
安瑾歌飞跃了出去,把他给拉了回来。
月宝用关爱智X的眼神看着哥哥,幽幽道:“娘教的时候又不仔细着听,板栗在刺球球里,不能碰。”
就在刚才玩板栗虫的时候,风傲晴给他们科普过板栗的模样,月宝可以以听会形,所以知道厉害,刚才一直站在田莺儿身边没有动。
星宝是男子汉,忍着痛,嗦着被刺了的手指头,一会又摸摸被砸疼的头。
田莺儿想去拾果球,莫明远忙阻止了:“别扎了手,用脚来踢给我。”
他拾起衣服前摆,准备用来
兜果球。
田莺儿是谁,这可太擅长了,她用脚轻轻一扫,果球就进了莫明远的衣兜里。
莫明远正得意,一颗果球就直朝他脸飞过来,他用了轻功跃起,果球就打在他的胸口,落到身前的衣兜里。
“呀,对不住。”田莺儿笑道。
“我感觉吧,你是故意的。”看到田莺儿和他开玩笑,莫明远的嘴角都要飞起来了。
两人配合默契,大家跟看戏似的哈哈笑。
真就有了一小堆板栗,还不是太饱满,生吃也不够甜,风傲晴就让田莺先都收了起来,等晚上用水煮熟了再吃。
“煮鸡最好吃了!”莫南洲一脸坏笑地看着风傲晴。
昨晚拿汉堡出来,还可以说是在他们走后备的,现在居然还想吃鸡。
“你去捉,捉到了我就给你煮板栗鸡吃。”风傲晴白他一眼。
“我去求瑾歌!”莫南洲知道自己没有本事,所以马上想到了解决方案。
风傲晴心想,就你?还瑾歌?一开口,你就得挨揍。
等大家吃了午饭再启程时,风傲晴并没有看到他去找安瑾歌。
等到了傍晚,安瑾歌离开了一会儿。
再回来时,真就带回了四只野鸡。
这不对啊!
应该是想吃鸡的那位挨揍才对啊!
“你也想吃板栗烧鸡啊?”风傲
晴好奇地问道。
“星宝想吃啊!说从来没有吃过,可想吃了!可想吃了!就在那里碎碎念了我一下午,我头都给他念大了,再不捉来,只怕是明日还得念我一整日。”
原来是走的曲线救国路线,风傲晴要笑死了。
“月宝也说,想要野鸡的彩尾做小扇子,昨日韩叔捉的她还没有去要就被烧了,那都是快哭了。我开头捉的都是母的,并无彩尾,又好不容易才捉到一只公的。”
安瑾歌踢了踢那只公的,有着漂亮的蓝绿色彩尾。
这是怕一条曲线不够,还有另外一条,风傲晴真的笑了。
“瑾歌,你真的不适合做隐卫,你好天真。”
“嗯?”安瑾歌不是很明白,“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没有,吃鸡!谁来收拾!”风傲晴对着人群叫道。
余天南就应了这活儿,去杀鸡。
安瑾歌还不忘交代:“余大哥,彩尾别折断了,月宝要的。”
“好咧,你就放心吧!我给洗得干干净净,保证没有一点儿味道,再给月小姐。”余天南笑着应道。
“哎,你们谁会扎扇子的,吱一声儿!月小姐想要彩羽做的扇子!”他又对着流放人群道。
这时,犯人中有个年轻男子站了出来,他声线轻柔,看起来颇为稳重,一副谦谦
君子样。
风傲晴记得他,他叫苏鸿羽,他们家是做蜂蜜生意的。
也记得他挺勇的,敢上几十米高的树上去取树蜂蜜,还留了一罐蜜给她。
她印象最深的不是香甜的蜜,而是盛蜜的竹筒,里面装的是液态的蜜,却没有一点溢出来、荡出来,表面是干干净净的,一点也不粘手。
可见,此人心思细密,办事妥贴。
“苏公子还有这手艺?”风傲晴笑着问。
“回夫人,我父亲扇子、伞生意都做过,便都会些。”苏鸿羽礼道。
虽是小门小户,却是读过书也识礼的,没想到还有些手艺,倒是有用之人。
“好,你需要什么?”
“如若您有,我想要韧线与粗针,如若您没有,我便想别的法子,也能办到。”
“都有。”风傲晴点头。
“那我可否领着月小姐去选彩羽,既是要做,还得她喜欢才好。”
妥贴且用心,风傲晴心想,于是点了头。
他领了月宝和星宝去找余天南,等他把彩羽全退下来。
安瑾歌不放心孩子,于是也跟着过去。
风傲晴也好奇,也跟了过去。
这下,那里便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为了节约时间,莫明远也去帮忙收拾鸡。
苏鸿羽果真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