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巨牙格外地高兴。一则攻陷了如此一座富裕的鬼寨,足以让自己过上挥霍无度的日子。二来心仪已久的美丽女鬼此刻正在榻上安静地等待着自己。
一想到一会儿即将在洞房内即将上演的春宵一刻,巨牙只感到浑身的燥热不安。虽然这样的事情他也并非是头一遭经历,不过以前那些被他施暴的不幸者均没有婕妤的那番姿色。
巨牙很早便垂涎于婕妤的美色,只是苦于她一直处于天门寨的保护之下而未得逞。犹如一个孩童终于得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玩具一样,这份如获至宝般的兴奋与满足感早已令他神魂颠倒。
其实巨牙早就想回洞房去享受他的温柔乡,只是推却不了部下的盛情,再加上他除了好色之外便是好酒,所以拜堂之后便一直在前厅与众爪牙们痛饮作乐,暂且无法去理会洞房中的“新娘”,只派了两个丫鬟在里面服侍。
几杯黄汤下肚,听得部下荤段子接二连三,又想到一会儿的床第之欢,竟是快活得不住哈哈大笑。爪牙们也乐得胡吃海喝,凡是说的话合了头领的心意,还能得到不俗的赏赐,所以俱都拿好听的哄着巨牙高兴,宴席在喧闹的气氛下依然没有散去的迹象......
与此同时,陆宇辰和严舒涵正分头忙碌着,为着下一步的营救行动做着准备。
那些粗鄙的笑骂声传入耳中,陆宇辰冷哼一声,心说:“尽情地戏闹吧!再过一会儿,让你们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据刚才牢房内归藏透露的信息,寨中隐藏着不少的追魂雷。这种外表看似炸药包的东西,里面装填的不是一般的火药,而是鬼魂们最害怕的阳刚之气。一旦引爆,对于血肉之躯和任何实体不具备杀伤力,而仅对阴间的魂魄有作用,假使被其爆炸的威力击中,顷刻间便要魂飞魄散。
归藏将这些追魂雷的隐藏地点悄悄地告诉了陆宇辰。
陆宇辰此刻正在前去的路上,要将那些追魂雷取出并埋藏于寨中各处。一会儿待严舒涵从巨牙那里夺得钥匙后,便将他们引爆,制造混乱。然后用钥匙将锁在俘虏身上的刑具去除,趁着混乱一齐逃出寨门。
计划虽然十分凶险,但就目前的形势而言,确实值得一试。正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倘若不拼死一搏,也对不起婕妤以身犯险的一片真心。
......
宴席终于进入了尾声,爪牙们三三两两、摇摇晃晃地出了大厅,更多的早就喝得酩酊大醉,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一地。
巨牙倒是海量,虽然他饮得最多,依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走路却也东倒西歪,跌跌撞撞地独自朝洞房走去,只觉得心跳加速、春情荡漾。
他猛地一推房门,大叫道:“娘子!等......等急了吧。夫君这就......就来陪你啦!”
两个丫鬟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了一跳,随后知趣地退了出去,反手将房门关闭。
巨牙身子歪歪扭扭地走向仍旧端坐在床沿的新娘,见她头上顶着红布一言不发,笑道:“怎么?我的小乖乖生气了么?都怪那些杂种们非要灌我喝酒,闹了这么半天,竟然冷落了我的美人。你说,要怎么做你才消气?”
“我还要罚你吃酒~~”
“欸~~再也吃不得了,否则一会儿办正事我可就力不从心,要亏待了我的小乖乖了!嘿嘿~~”巨牙淫笑道。
“我可不管!”新娘生气道:“旁人叫你喝酒你便大口大口地喝,我叫你喝酒便这样推三阻四的。你先前讲的那些,什么成亲之后事事听娘子的,怕只是随口说说欺哄我的吧!”
“咦?娘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就是欺哄全阴间的鬼,也不会来欺哄我的小乖乖啊?”巨牙边说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心肝宝贝你说,这酒要怎么个罚法?”
“嘿嘿......这还差不多!”新娘说着站起身来,款款地走向巨牙。
巨牙借着摇曳的红烛,正欣赏对方曼妙的身姿,口中不禁流出了口水。
他猛地双手往前一扑,想要将婕妤拦腰抱住。谁料想新娘一个旋转侧身,竟然飘飘然地躲了过去。
巨牙一个扑空,身子栽倒于地,险些弄了个狗吃屎。但他毫不介意,还咧嘴笑道:“没想到娘子还有如此身法,不愧是女中豪杰!”
新娘顺手从桌上端起一个酒壶,顷刻间满了一杯,说道:“休要在那里贫嘴,先把这杯酒喝干再说。”
巨牙笑哈哈地站了起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好!夫君再饮一杯。这杯酒叫做白头酒,喝了它我便与夫君在此长相厮守,白头到老了!”
巨牙接连已是四五杯酒下肚,每一杯酒都有一个令他不得不喝的由头。
最后,巨牙只觉得天旋地转,实在无法再喝了,求饶道:“夫人行行好!我这里实在是不胜酒力了,要不我们今日便喝到这里。不如早早地安歇,日后喝酒的机会有的是。”说着,又伸出手去想要抱住婕妤。
新娘仍旧一个转身躲了过去,随后嘻嘻地笑了一阵,说:“看你听话,今日便饶了你!不过......最后这一杯合卺酒总得要喝吧!”
“这......这是自然!这就与娘子行合卺之礼。”巨牙只抱怨这成亲的规矩太多,恨不得立马扒了裤子就上床。但表面上还得小心应付,生怕惹得新娘不高兴,败坏了一会儿洞房花烛的兴致。
别说是一杯酒了,哪怕是一坨狗屎放在面前,巨牙也会将它一口吞入肚中。
只见双方握着酒杯的双臂交缠在一起,又将它递到了自己的嘴边。巨牙只感到从面前飘来阵阵香气,实在是意惬魂消,说不尽地舒心愉快。他偷眼观看新娘,想要趁她微微地掀开头上红布一角饮酒的时候先睹一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