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丈!你莫不是觉得家主必须下嫁给秦风?”
“风婆子,说话别这么刻薄,说句不太好听的,家主拿出去外宇宙和秦风比,估计多少人都会觉得家主配不上秦风,这如果叫下嫁,那什么叫上嫁?”
“够了!你们俩老东西能不能别吵了!现在是讨论打不打,而不是嫁不嫁!”
“嫁不嫁就是打不打,如果能一嫁了恩怨,何必要打!如果非要打,那就没法嫁了!”
“那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以老丈来看,打是要打的,让老李家去打,我们老杨家没必要下场,最多摇旗呐喊,真要是基金会兵强马壮,一骑当千,那咱们就咬咬牙低头认个错,嫁个家主,走个和亲,顺带维持家族地位,如若基金会就是个软蛋,那咱们就和老杨家一起冲杀,把秦风小儿宰于马下!岂不妙哉!”
“说的是真轻松,前后你都不会有损失,牺牲家主成全大家是不?”
“喔,我差点忘了,上次家主起草讨伐孟夫子的两封檄书,都是风婆子你在背后搞鬼怂恿,你是担心打不过了,孟夫子过来兴师问罪,而你羞辱了夫子,孟夫子怕不是一巴掌拍死你!”
“苏老丈,闭嘴!你一个苏家后人,作为一个赘婿还有脸面在我杨家颠三倒四!”
“呦——恼羞成怒了是吧!我赘婿怎么了?我骄傲!当初我来你们杨家当赘婿是看在杨戬他爹和我老苏家是一脉的份儿上!这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来你杨家当赘婿,你算个什么东西!”
“够了,不要吵了,都退下吧!”
独坐空室,一对玉手纠结的缠绕在一起。
仙子背影,萧索怜人,长发及腰,雪风吹撩。
二郎真君的神像端坐台上,少女跪在蒲团之上,低声窃窃,“大兄,此局何解,家族上下,无一良人,我真的不是他们的对手。”
“对比杀了秦风,我更想屠了杨家!”
“这些家贼,比外匪更甚!”
此刻,那神像之前的供奉盆里,生出来了一道道的水纹涟漪,涟漪之中,一朵盛开的赤红色的妖娆朵,璀璨夺目。
少女美眸泛光,几分惊愕,“是你!”
赤红色的彼岸里传出笑声,“阿姊,好久不见。”
杨婵盯着彼岸,“从我兄长的神位下来!”
“激动什么劲儿啊!”那妖女笑声悠哉,“我是来救你的,别对我有这么大的仇恨!”
杨婵道,“你救我?你身在囹圄,自身难保,还说救我!”
妖女笑道,“我这有一把剑,你带上,回头遇到了那基金会的齐天,啊呸,是秦风,这混蛋马甲太多了!你呢把剑展示一下,那小子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奈何于你!”
杨婵没好气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心了?”
妖女声音玩味,“若不是看在你当年,女扮男装抢了本姑娘婚书的份儿上,本姑娘才懒得管你死活呢!”
“基金会大军压境,秦风气势如虹,大势站在了他那边,这一次你们必败无疑!”
“拿着这把剑,就算是你们家的这些个饭桶家贼想把你卖了换和平,估计都做不到。”
“秦风很怕这把剑,他会对你唯命是从!”
二郎神的的神龛之前,多出了一把红色彼岸编织剑鞘的古色古香长剑,剑身四方平正,大气威严,隐隐有白龙之气缠绕,端倪是一把难得的玄兵。
可,这依旧难以掩饰这把剑的品级之低,不过是玄品上级。
杨婵把剑拿了起来,握在手心,就要拔出。
妖女声音又道,“不要拔出来,小妹妹,这把剑只有在剑鞘里,才能有最大的威力!”
杨婵拿着剑,“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以后我会还给你的!”
妖女幽幽一笑,“你自己都要被家里人卖了,还在这里口口声声还我人情,真是好笑!”
“你们家里的这些个蠢驴家奴,也是被你惯坏了,但凡你哥哥在世,他们也不敢这样蹬鼻子上脸!亦或者说他们敢在秦风的手下,那小子一天能活剐他们八遍!”
“只有你,是真的中看不中用,长得这么好看,能力却一塌糊涂,你哥给你的宝莲灯你也不用,好好一盘棋,让你下成这个样子!”
“你这样有胸无脑的女人,只配去给男人生孩子。”
杨婵气恼道,“妖女,闭嘴!”
彼岸绽放的热烈,妖女笑声幽幽。
“好姐妹,我再免费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秦风也有本姑娘的婚书,而且我也很中意他!我们俩注定是要成亲的!”
“如今你和秦风的绯闻闹得三界都知道了,我作为大房就很难办。”
“可我不能不办啊!家里的男人水性杨,我是大房,我就有责任给他纳妾!”
“当然了,姊妹你不要误会,我说这个并不反对你和秦风婚事,甚至说我还很赞成。”
“毕竟,像你这种有胸无脑,皮囊生的如此绝妙的仙子,以后嫁给秦风,也根本无法威胁本姑娘大房的家庭地位!”
“与其等秦风自己下聘,不如本姑娘作为大房先给你下个聘书,这聘书就是你手里的剑。”
“机会给你了,就看你怎么把握了!”
“再见了,好姊妹!我们以后相处的时间还多着呢,你最好提前想一下,怎么和我这个大房搞好关系!要不以后你家庭地位堪忧呦!”
“这个水性杨的男人肯定不会纳你一个,指不定后面还打算祸害多少良家姑娘……”
彼岸消失不见,妖女的笑声却萦绕杨婵额头,让她恼羞不已。
风雪吹落,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