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伤口将她扶起来,用被子和软枕垫在她的背后,将吸管插到杯子里送到喻长宁身边,“您身上还有伤,就用吸管喝吧。”
喻长宁张嘴含住吸管,喝完了一杯的水,现在她感觉这幅身子虚弱的不得了,提不起半分力气不说,就连她的灵魂都有些虚。
‘小五,这是怎么回事?’
小五抿了下嘴说道,‘因为您跟这副身体的契合度日渐增长,所以身体受到的创伤,灵魂也会受到一定的伤害。’
喻长宁喝完水问柠檬,“娜尔呢?”按道理应该她来照顾自己。
柠檬放下杯子道,“她和阿恒自从来了九埔寨就都被恭叔带走,一直没来看过您。”
喻长宁皱眉,娜尔作为她的贴身保镖,如今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她逃不开干系,恭叔应该带她去受罚了,“帮我给恭叔打个电话,就说我醒了。”
“好。”柠檬乖乖的拿出手机给常恭打过去电话,打完之后转过身看着喻长宁,“您不该冒险的。”
“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喻长宁无所谓的叹了口气,“我能长这么大就是因为一次一次的冒险,我如果是个弱者,我早就成了这地下埋着的一具枯骨。我说了我生长的地方比你所经受折磨的地方还要恐怖可怕,你现在信了?”
柠檬笑了,“您说过,会保护我。”
喻长宁看了眼柠檬,嗤笑道,“那我就教给你九埔寨的第一条生存法则!永远不要相信别人会保护你!”
柠檬还是笑,“我知道了。”
喻长宁没再理会柠檬,不多一会儿房门被敲响,柠檬打开门,常恭走了进来,看着喻长宁担忧的说,“小姐,您好点了吗?”
喻长宁摇摇头,“我没事,国内怎么样?”扬了扬下巴示意常恭坐下。
常恭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说道,“警察那边还没有查到我们头上。”
“那就好了。”
常恭继续说道,“先生那边,想让您下个星期,周五之前回国一趟,他为您举办了一场生日宴会。”
“生日宴会?”喻长宁皱眉,原身记忆里从来没有办过什么生日宴会,更没有生日这个概念。
“是,先生说,有些东西他可以放心交给你了。”
常恭话没说透,但喻长宁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有些东西就是喻家的家主印了吧!
喻长宁点点头,“A03试剂呢?”
“试剂在那批货里,被藏到了一根枪管里,我们的人差点将它打碎,我把它放在了您的保险柜里。”
“有就好,也就不枉费我费劲抢过来。”
常恭纠结了几秒后说道,“小姐不应该冒险,您伤口很多,严重缺血,差一点就没命了,不管货里有什么,都没有您的命重要!”
“恭叔,你还记得十五岁那年我打过的擂台赛吗?”喻长宁动了动脖子,颈部的骨头发出一声闷响。
喻长宁打过无数次擂台赛,能被她记住肯定有什么不一样!
常恭思索了数秒后皱眉道,“唯一被叫停的那一场?”
喻长宁点头,“恭叔记忆力真好,就是那一场!他是独狼,也就是我杀死的那个人!八年前没分出胜负,现在这不就分出来了。”
常恭无奈叹了口气,“小姐的好胜心还是这么强。”
“不就是靠这我这点好胜心,我才能活这么大吗?”喻长宁长舒一口气,“恭叔,把娜尔和阿恒放了吧,我带伤回国,还得要他们随行,换人,我不放心。”
常恭点头,“好。”
回国那天,喻长宁没带上柠檬,柠檬很是不舍的看着三人上了直升飞机离开。
时隔两个星期,喻长宁打开手机就是无数条温辞言发来的消息,她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枪伤在左肩,独狼在子弹上做了手脚,伤口极其不容易愈合,缝合好的伤口也会莫名其妙裂开,以至于她现在的肩膀上还绑着绷带。
她没有着急回温辞言的信息,下了直升机后让人带她去了A大,站在校园门口才打通了温辞言的电话,那头接起来的很急,“喂?宁宁?”
“温辞言。”喻长宁看着刺眼的阳光,眯了眯眼睛,“我在校门口。”
“好好!”温辞言赶紧下床,“你等我!等着我!”说完连外套都没穿,穿上鞋子就跑了出去。
喻长宁穿着红色的修身连衣裙,身上还披着黑色的风衣。
没等很久,温辞言就跑到了学校门口,他看着一如第一次见面时候的女孩,连忙跑过去把人拥在怀里。
喻长宁眉头一皱。
温辞言抱的太过用力,左肩的伤口又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