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瀓津想起那张谨小慎微的脸,敛了敛眼睑“差点忘了她了。”
瞒着周知行还尚存人间的这件事,她当是主谋。
依旧沁着笑,只是没了刚刚的温情。周瀓津坐到了病床的对面,睥睨的审视着对面惴惴不安的妇人。
她老了。
“你要对小格格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周瀓津从口袋里拿出了帕子,一点一点的擦着手上还未干涸的血迹。
帕子上染上了血,像红梅一样。岁枣白了脸,被抽尽力气一样,瘫在床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这是报复!最卑劣的报复!
“你说呢,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还能干什么呢?”
“混蛋!她是你妹妹!”
这一声混蛋,让周瀓津想笑。
他老子就是一个混蛋,混蛋的儿子,还是混蛋,也算是子承父业。
“妹妹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