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调子下升腾着不正经的调侃。像极了刚刚成婚急于表现自己却又总是把事情搞砸,最后还是要请太太出马的好好先生。
一瞬间,倒真的有了过日子的感觉。
周知许噤住了声,闪躲着眸光。
人后,这样的称呼,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玩笑话。”
周瀓津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孟浪,怕周知许日后有样学样,乱叫着人家先生,及时地找了补。
“哪里哪里,还是二哥受罪。”
倒是相互客气了起来。
周知许三言两语的把这尴尬翻了过去,却有点得了便宜卖乖的嫌疑。
得意就容易忘了形,扯到了伤口,让她疼得呲牙咧嘴。
周瀓津收了最后一片碎瓷器,站起身拿酒精净了净手。把昨晚那一套东西又翻了出来。他作势要给周知许换药。
“不妨事。”
周知许护住了肩膀,有些抗拒。
“讳疾忌医?现在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知道她是害羞,周瀓津没多放在心上,蘸了棉球“你小时候我还给你洗过澡,哪里没看过?”
如今想想,这闹腾的性子就没有变过,打小就是个不省心的,一屋子的佣人都按耐不住她,洗一个澡,哭得更要把屋顶给掀了。
“二哥!”
这人怎么还仗起年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