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运输队这几个月都在附近县徘徊,来回运输货物,这是从前没有出现过的。
他们肯定来了,说不定已经发现我们工厂了。
又或者已经渗入到我们内部来了。”
周士芳听到这话,也顾不上看下面人脸上的笑了,有些焦急的问道,“进咱们工厂了?
不会吧!
咱们工厂可是二十四小时有人守着的,工厂内部更是每
天都有巡逻人员,哪里能让他们轻而易举的进来?”
范多山闻言,半晌才说道,“我曾经怀疑柳春兰母女就是刘文梅母女。”
周士芳听到这话,笑着否认,“这不可能,柳春兰和刘文梅都不是一类人。
我听说刘文梅面如二八少女,娇媚动人,是让人看一眼就会记在心坎里的人物,这柳春兰虽然也还年轻,但一看就知道是从前受过苦的。
而且我去他们家吃饭的时候也仔细观察过,这柳春兰她举手投足透着一股子土生土长的乡下村妇的土气,绝不可能是那个能和领导坐一起吃饭喝茶,谈笑风生的人物。
还有小圆子,年龄也对不上啊!
虽然小圆子是他们捡来的,但普通孩子什么样子,我还是见过的,一两岁的孩子,可长不到小圆子的个头。
哪儿哪儿都对不上,她们哪里会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