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雾弥漫可见度很低,追尾的车又有十几辆,事故责任的划分一直没有定论,所以保险公司就以各种借口拖延履行合约,到现在母子俩一毛钱也没拿到。
小喜子的母亲由于丈夫意外离世,整个人也和我的父亲差不多,由于悲伤过度得了脑溢血。
小喜子到处借钱拉了一屁股饥荒(债务),总算不幸中的万幸保住了母亲半条命,可母亲却因此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而且每天还得服用大量的进口抗生素。
为了买药和还借的饥荒,两年的时间小喜子不停的到处打工,直到不久前母前亲病情加重瘫痪在床。
为了方便照顾小喜子抵押了房子,盘下这个羊汤摊。
听完了小喜子的故事,我拍了怕他肩膀,没有出言安慰。
对于我俩这种生活发生巨大变故的难兄难弟来说,安慰不安慰不重要,重要的我们需要相互的诉说倾听者就足够了。
小喜子说完抹了抹眼泪,冲我憨笑着,“情兽,你出来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了想说,“暂时还没想好,不过也打算做个小本生意。”
“那还想啥啊!”小喜子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咱俩一起干这个羊汤摊,给它做大做强……”
“老大,就是这两小子!”
小喜子话还没说完,瘸子那令人不舒服的厌恶声音再度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