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嗯嗯两声,又道:“只是不可大张旗鼓,说出去终究难听了一些,更有碍夫君的威严。”
江稚鱼倒不是真的在意萧沉胤的威严,毕竟面都没见过,谁管他啊?
只是她如今占着萧沉胤继室的名分,戏还是要做的。
“夫人说的极是。”
李忠离开的时候,李玉珠跟了过去。
江稚鱼没管他们爷孙要去说上些什么,只连忙回房换掉了身上厚重的衣服。
一身轻松的靠在软榻上,江稚鱼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这个时候,李玉珠回来了。
“夫人,奴婢想和您说说话。”
李玉珠在软榻跟前跪坐了下去。
江稚鱼眼睛都没睁开:“说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
“……”
“奴婢先前一直都想去赏菊宴。”
“嗯。”
“今日去了才发现,去不去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哦。”
“奴婢好像不喜欢公子了。”
“嗯……啊?”
江稚鱼一下子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