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他只要知道,这位御前侍卫对皇上并无危险就行。
他乖乖的缠好眼睛,等着御前侍卫将他带回去。
再度摘开,已身处皇宫内。
不见御前侍卫的人影,只余皇上端坐在龙案旁。
秦公公上前去将平日需要整理的东西整理好,给皇上磨墨。
李煜初手心是一块羊脂玉佩,嫩白透亮,一看便知被人保护的很好。
这是衣儿给他缝制的平安囊袋里的,这便是湛津从自己母妃那得来可保一命的护身符。
他静静摩挲着玉佩。
当初父皇不顾朝臣反对将母妃葬入皇陵,但并未追封谥号。
登基后他想追封母妃为母后,可他突地不想扰了她老人家清净,便就此作罢。
正当秦公公收拾好一切准备告退时,李煜初开口了。
“秦公公,你今日所说朕有些感触,说与你听听如何?”
这话一出,秦公公莫名又有些紧张,皇上金口玉言,理应不会…
未得到秦公公的回复。李煜初也不恼,自顾的说下来,“先皇时,贤太妃去世,朕未能在旁见她最后一眼。
登基后,朕考虑过给她追封为太后,但又思及她不爱出头,便将此事按耐下。
今日你倒是让朕在心中提了个醒,她永远是朕的母亲,她当的起这个位置。”
秦公公早已将那紧张的念头丢置在旁,他恭敬的回道,“贤妃娘娘一世善良光明,值得皇上为贤太妃娘娘追封。”
李煜初心里最终的一丝不安也消失,不会扰了母后清净就成。
他提起笔,“过来侍奉笔墨,朕要起草诏书。”
……
陈澈回了偏殿后,叫了水就开始洗浴。
她不喜潮湿的感觉,黏腻的贴在皮肤上。
她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坐在廊上吃着从盈衣那带来的点心,开始欣赏雨后湛蓝的天际。
今夜好好睡一觉吧,明日要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