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哪?”
小摊贩想了想,问木棉:“姑娘说得不会是常老倔那位神医,与他的徒弟陌路吧?”
木棉听他此说,心惊了一下,麻烦了,本想套他的话,却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底细,这下可如何是好?要是他知道了自己也是神医的徒弟,会不会对自己起歹心呢?
小摊贩见木棉面有难色,又问道:“我早前多方打听,也是知道他们二人的,据说他们二人几年前,在黑耀城里出现过,自那之后,就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姑娘便是那时候认识他们的吗?”
木棉不敢将他们是自己的师傅与师兄一事说出去,但刚刚小摊贩说她师傅时,她并没有当场摇头,这会倒是不好再说不是了。
听他那样问,连忙摆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认识实不敢当,只是运气好,得了那位神医的帮助,治好了当时的头痛病罢了,那时他许是见我有些天赋,便送了一本疑难杂症的抄写本与我,我在上面见过如你姐姐一般脉象的病症,但却并未看到有解救之法,想来当初神医也是不清楚如何医治的。
我想着这些年没见到他们了,想来他们对此应该有所了解了,才说出他们也许能治的话,多亏了他的认可,我才慢慢在医术上面有了一丝成就,现在好歹也能看个头疼脑热的了。”
说完,她见小摊贩还一直盯着自己,心里又咯噔了一下,糟糕,今儿也不知道怎么了,竟说些不该说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怎么好端端的,又说起什么医书了呢,赶忙调整了一下情绪,又道:“要是那本医书还在就好了,当时年幼,也搞不懂它的贵重,后来想要再看时,已然找不到它了,大概是被我弄丢了吧,真是可惜了,不然我定是会成为名医的。”
小摊贩点了点头:“确实是可惜了,神医的笔录,那真不是一般的珍贵,不过姑娘以后可不能再在人前提起那本书了,不然怕是会惹了有心之人的嫉妒,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就算是真的遗失了,人家也不会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