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陈锡远远便瞧见一座屋子点着油灯,屋内似乎有人影在活动。
陈锡见四下无人,便蹑手蹑脚靠近。
离得不远处,已经听到屋子内有人冷笑道:“师妹,你师父与我师父说话,你还是不要插嘴的好。”
陈锡认识这个声音,正是那个铁塔般的男子。
柳鸢儿的声音传来,她咯咯笑道:“师兄,你师父咄咄逼人逼迫我师父嫁给他,我还说不得意见了?到底你是我教教主,还是我师父才是教主?”
另一个中音浑厚的男子声音传来:“我与你师父本就是名义上的夫妻,如今只不过想要亲上加亲罢了,这对我圣教可是一桩美事,你们怎么不能体会我的苦心?”
另一个娇滴滴带着魅惑的声音响起:“师兄,妾身不过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可怜女子,你何必苦苦相逼?我们早先创立这天理教时不曾言明过,你我绝不会有任何关系发生吗?”
那男子哈哈一笑道:“师妹,你这话说的真是见外,咱们做了真夫妻以后,天理教只会更加齐心协力,到时候让诚王爷让出一部分利益也未尝不可,你何必这么死脑筋呢?”
娇滴滴的声音正是许玉盈,想必另一个男子声音就是圣王了。
只听许玉盈寒声道:“诚王爷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绝不会背叛他的!”
圣王哈哈一笑:“咱们不过是想多讨要些利益,何来背叛一说?师妹,莫非你不喜欢为兄?”
柳鸢儿冷笑:“姓齐的,我师父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你这腌臜东西也配的上她?”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有人被扇了一个耳光。
只听柳鸢儿的师兄道:“你再不尊重我师父,休怪我不客气。”
“我去。”陈锡心中大喜:“这是要打起来了?那你们赶快打,小爷今天就要趁着这个时候逃走了。”
他取出怀中藏着的烟筒,将迷药彻底点燃,摆在屋子门口,让迷药慢慢挥发,这样能在无声无息之间迷倒屋子里这群高手,同时避免被屋子内的人发现。
只听许玉盈咯咯一笑:“齐师兄,你教出来的好徒弟,可是真衷心啊。”
随后只听一个男子闷哼一声,怒道:“许玉盈!你敢暗算我!”
许玉盈咯咯笑,声音中带着丝丝寒意道:“你打我的徒弟,我便废了你打他的这只手,是不是很公平?”
姓齐的圣王哈哈笑道:“师妹,你我今日就是要做夫妻的人了,何必为小辈的事情动气?”
许玉盈冷笑道:“齐春秋!你休想让我嫁给你!”
只听屋子内劲风大作,似乎已经交起手来。
陈锡站在屋外看着,看见屋内黑影绰绰,似乎斗的风生水起,他实在心痒痒,便用手指沾上口水,将窗户纸捅开一个洞向内看去。
只见屋子里一个头发花白,相貌英伟的男子正在跟许玉盈交手,二人转眼间已经斗了四五十招。
许玉盈出招狠毒,招招都攻那英伟男子咽喉眼珠等脆弱部位。
那男子却笑意吟吟的,三拳两脚就将许玉盈的攻势化解。
“师父!我来助你!”柳鸢儿娇喝一声,加入战团。
圣王哈哈一笑,长袖上下翻飞,以一敌二居然不落下风。
也许是运功不辍的原因,许玉盈此时双颊飞霞,呼吸急促,一双酥胸不停地上下耸动,看得陈锡那叫一个口干舌燥。
圣王也露出贪婪神色,笑道:“师妹,咱们夫妻合好好不好?不要打闹了。”
许玉盈呸了一声,捂着心口倒退数步道:“齐春秋!你好卑鄙!居然给我下毒!”
圣王哈哈一笑道:“师妹这是说的哪里话?为兄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给你下毒?这是我向合欢庙求来的圣药,专门为了对付师妹你的。”
合欢庙是天下间有名的邪庙,那里的和尚修炼采补之术,专门将女子当作鼎炉双修练功,所以天下间的女子听闻合欢庙三个字,无不胆战心惊。
许玉盈大怒:“你卑鄙!居然对我下春……春……春……”她连说三个春字,后边的药字却怎么也羞于启齿。
此时柳鸢儿也噗通一声坐倒在地,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她的俏脸如染红霞。
圣王见状嘿嘿笑道:“师妹,你这弟子也甚是可人,何必让他便宜了别人?不如今天本王大度一些,将你们师徒二人一起收了吧!”
此时许玉盈满心绝望,看向药效发作眼神迷乱的徒弟,心中长叹一声:“罢了,我终究还是无法复仇了。”她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单掌向柳鸢儿的头顶拍去,她要保护自己的徒弟不受恶人侵犯凌辱。
就在这时,柳鸢儿噗通一声,昏倒在地。
许玉盈一怔,只觉天旋地转,自己竟然也要晕厥过去了。
圣王只当二人药效发作,哈哈大笑着向二人走去,突然他神色一变,捂着胸口坐倒。
“终于药发了。”陈锡得意,取出面巾堵住鼻子走入房间内。
此时柳鸢儿和圣王的弟子均已昏厥,圣王圣母武功修为不低,二人尚且能保持一线清明。
陈锡走进来骚包一样挥了挥手道:“你们好,是谁叫的上门服务?技师9527为您服务。”
看见陈锡闯进来,许玉盈眼睛一亮:“是你!”
陈锡呵呵一笑道:“是我!”
圣王却暴怒道:“该死!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陈锡啐了一口,一脚将圣王踢翻骂道:“老子天生好本事,逃出那个破房间还不容易?你这老王八长得丑想得美,老子都没试过三人,你还想尝试一番?”
圣王被迷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