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邦道:“一定会寝食难安!”
这话说完,宋安邦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
他眼睛微微一亮:“王爷的意思是说,咱们要做一场戏给他看?”
陈锡点头:“不错!这场戏我们一定要做!只有这样才能让天理教放松警惕,让他们觉得我被激怒了,一直在进行不择手段的报复!只有这样他们才无法察觉到我们的下一步棋是什么。”
宋幼霖道:“那这场戏可得做的越大越好了。”
陈锡向宋幼霖比出大拇指道:“大美人见解跟我一样高!佩服!佩服!”
宋幼霖白了陈锡一眼,双颊生晕。
宋安邦道:“既如此,那我明日便派兄弟们来进城剿匪。”
陈锡道:“记得,一定要派你最信任的将士来,只有这样才能取信于人。”
他们商定了策略,便起身告辞。
李昔年听闻宋幼霖来了,早早就等在院子中。
她们二人一路上结下了深厚的姐妹友谊,虽然宋幼霖这个人不善言辞,也不太喜欢与女子交往,但李昔年这个小姑娘人见人爱,没人会讨厌她。
二人拉着手也不知在低语什么,偶尔见李昔年小脸红扑扑的,还时不时偷瞄自己一眼,然后二女又会拉着手窃笑。
陈锡看得心痒痒,几次想要走过去偷听,都被宋安邦挡住了。
“好狗不挡道。”陈锡等着宋安邦。
宋安邦道:“我不想你偷听我妹妹讲话。”
“你这个妹控。”陈锡吹胡子瞪眼:“那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你让开!”
宋安邦道:“还未过门,那幼霖就还是我宋家的子女,我不让!”
“我靠。”陈锡感到遇上了克星:“宋安邦,你信不信我揍你?”
宋安邦冰山般的帅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你打不过我。”
陈锡顿时垂头丧气起来,自己还真打不过他。
不一会儿,二女聊完私事,陈锡恶狠狠的盯着宋安邦,那意思是你这小子坏我好事。
宋安邦仿佛没看见一样,拉着宋幼霖的袖子,向着陈锡告辞向外走去。
陈锡有些不放心的说:“早点回去。”
“放心吧。”宋安邦冷着脸说:“吃完小笼包和炸红果我就回去。”
陈锡真想给他两拳。
与二人分别,陈锡想要打听李昔年和宋幼霖说了什么。
谁知李昔年哼着小曲,直接把陈锡无视了。
陈锡无奈,感觉自己王爷的地位好像比以前低了不少。
就在这时,高扬那个憨货一脸的猥琐偷跑进来道:“王爷,你要卑职准备的好戏已经就绪了,随时可以开始。”
陈锡眼睛一亮道:“走!本王正无聊呢!”
二人来到街上,见街上人山人海,不少行人摩肩接踵,一些小商小贩在街边两侧卖力的叫卖着。
前方不远处,一群女子正围着一个人叽叽喳喳说笑个不停。
中间那个人白衣白袍,貌似潘安,笑容温暖和煦正是诚王之子陈行之。
陈锡看得大翻白眼,他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比他帅的,一种是比他帅很多的人。
陈行之今日这副行头,显然比他帅的多了。
陈锡恨得咬牙切齿:“老高!本王要看戏!”
“得令!”高扬猥琐的向着陈锡挤眉弄眼,接着只听一个娇滴滴带着无尽委屈的声音在陈行之身后传来道:“小王爷!你为何最近美来找奴家?”
陈行之一愣,回头看去,只见一名打扮的普普通通的良家女子正站在自己身后,一脸哀怨的盯着自己。
陈行之一头雾水:“这位姑娘,我们以前见过?”
那女子一听,顿时露出凄惨神色:“小王爷,奴家爱你念你,想不到你却是个负心薄情的人,那日奴家与你半夜幽会,在你鼓动下与你无媒苟合,你当时说要娶我为妃,今日却说不认识我?”
众人一听,顿时露出惊讶神色。
许多陈行之的女粉丝也面露惊疑神色,颇有些不信的打量那名女子。
那女子此时憔悴至极,看上去就像真的被心上人抛弃了一样。
陈行之大怒:“你是何人?忽然敢来污蔑本王?你活得不耐烦了吗?”
谁想那女子凄然一笑:“小王爷说的不错,我信了你的誓言,也听信了你的迷惑,亲手毒死了即将要娶我的夫家,你却翻脸不认人,我是不想活了。”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更是惊讶。
这时候女子贞操观念极重,不但如此,毒害夫家是要被浸猪笼的,她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分明已经是万念俱灰,不想活了。
“你……你……”陈行之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你含血喷人!”
那女子凄然的笑,一双眼睛里都是生无可恋。
“你曾对我说,爱我之心永不渝,还作诗一首给我,我被你骗的好苦!”说着,她将手绢一扬,被身边另一名女子接住。
那女子展开手绢,看了一眼,痴痴读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看了陈行之一眼道:“小王爷,你文采非凡,这是我们这些女子都知道的,如果你说这人是陷害你,这种文采风流的句子,又是谁能写出来的?”
陈行之百口莫辩,在那急的抓耳挠腮。
那捡到手绢的女子又道:“王爷,咱们锦绣城的女子敬你爱你,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陈锡拿胳膊肘捅了高扬一下道:“这也是你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