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扬道:“王爷,你说要是诚王赢了,他会不会把全天下都变成天理教这样?”
陈锡高深莫测的一笑,反问道:“高大哥,若你是诚王,真的当上了皇帝,你会怎么做?”
高扬想了想说道:“这天理教敛财能力这么可怕,自然是继续进行这种政策了。”
陈锡笑着摇头道:“天下都成他家的了,他还要钱做什么?”
高扬一怔。
陈锡又道:“若我是诚王,一旦我登基。那么我第一个开刀的,就是天理教。”
高扬迷惑,似懂非懂。
陈锡淡淡道:“天理教作恶多端,诚王登基时根基未稳,正好需要给全天下的百姓一个发泄口,那么这天理教就是最好的发泄口,他覆灭天理教,不但能让全国的财政缓一口气,更能让百姓们的怨气得意发泄。”
高扬这下明白了:“王爷的意思是说,这天理教在诚王眼里就是一头待宰的肥羊,随时可以杀了吃肉?”
陈锡哈哈笑道:“高大哥这个比喻的好,这天理教就是待宰的肥羊!”
高扬叹道:“王爷不愧是王爷,这么复杂的问题您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陈锡笑道:“我不是想明白问题,我只是比你更懂人心。”
高扬咧嘴一笑:“这群天理教的人还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现在还在可劲的作死。”
陈锡笑道:“他们要是能看清楚后果,又岂会被诚王指使?”
二人一边说,一边走过街头巷尾,转眼间已经摸排了大约十几条小巷。
就在来到一条新的小巷子时,对面迎面走来了四五个人。
这几个人都是身穿官兵服装,看到陈锡后边叫道:“停下!”
陈锡和高扬假装没听见,正打算继续走。
那人又喊了一声道:“停下!再走我就杀了你们!”
陈锡无奈,只好跟高扬示意停步。
他转过身来,望着眼前那长得五大三粗的官兵道:“这位官老爷,您是在叫我们吗?”
那士兵瞪着牛眼道:“废话!这巷子里除了你们就是我们几个人,不是叫你们我们还能喊谁!”
陈锡歉意的笑了笑道:“实在不好意思,我耳朵以前受过伤,不太好使。”
那士兵哼了一声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以前怎么没在这里见过你们?”
陈锡笑道:“我们哥俩都是这城中的居民。”
那士兵伸出手来到:“令牌拿来给我看看!”
陈锡将令牌从怀中取出,交给那人道:“军爷请过目。”
那军人看了一眼,便狐疑道:“你们住的离这里很远啊,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陈锡见他起疑,便哈哈一笑凑了上去,将一锭银子拿在手中,假意跟他握手将银子塞进那人手中笑道:“咱们两个人其实是在找一本经书,我们那里卖完了,就过来瞧瞧,这不走着走着就迷了路,劳烦军爷给我们指条明路。”
那士兵掂了掂手中银子的重量,脸上的脸色缓和了不少,他点了点头道:“这样啊,念在你们一时迷路了,本军爷就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了。”说着,他一指身后道:“就在那边,你们自己过去吧!”
陈锡露出欣喜的神色:“多谢军爷!”
谁知他刚想走,忽然又被那人拦下。“等等!”那人的声音在陈锡后背传来。
陈锡还以为自己暴露了,他跟高扬使个眼色,随时准备动手。
只听那士兵懒洋洋说道:“你光给了我银子,我这几个兄弟还没拿钱呢!”
陈锡一听,这才知道这厮是贪得无厌,他心中暗骂,又陪着笑脸给了那几个人一人一锭银子。
这些军人拿到了银子,顿时眉开眼笑,直夸陈锡有眼力价,欢天喜地的走了。
高扬见他们走远,啐了一声骂道:“狗日的王八蛋,做军人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你们就乐吧,老子明天把你们全宰了。。”
陈锡微微一笑道:“高大哥,你不觉得他们越贪心,对我们就越有利吗?”
高扬一下子就明白了陈锡的意思,他哈哈笑道:“王爷说的不错!咱们的对手要都是这些酒囊饭袋,那我们也不用担心了!”
陈锡点头道:“这天理教内忧外患,我们绝非没有可乘之机,这些人越贪心,到时候他们就越是出工不出力,这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件好事。”
二人相视一笑,心底倒是轻松了不少。
又走一阵,见到已经穿越了小巷子,来到正路上。
高扬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巨大建筑道:“王爷,那里以前是当地的军营,自从天理教占领了河阳城后,就把那里当成了老巢,咱们今晚就是要到这里来。”
陈锡点头:“路探的差不多了,咱们可以回去了。”
当下,二人就原路返回,回到小院子时,已经接近下午了。
那探子坐在屋子里,在缝缝补补一床被子。
见到陈锡回来,那探子迎了上来道:“二位回来了,没遇到什么危险吧!”
陈锡摇头,将境遇说了一遍。
那探子松了口气道:“这群王八蛋,就知道收钱,有钱就可以在这里横着走!”
陈锡微微一笑道:“辛苦你了,我们出去一上午,你一定担了不少心。”
那人摇头道:“有什么能用上我的,在所不辞!”
陈锡笑笑,跟高扬一起走回地窖。
地窖大门开启时,所有神阙军都瞬间警觉起来,武器出鞘声不绝于耳。
陈锡招了招手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