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长蕾看着他,坚定表态,“在没离开傅家前,我不会跟傅姓以外的男人发生什么。”
以他们的关系,他根本就没有资格管她,可谁让他现在权高位重呢。
那就先表态,打消他的介怀吧!
她等他回应,他抽了会烟,依旧不松口,“你弟弟我会安排住处,有专人照看。”
姚长蕾猛地站起身,婉转拒绝。
“我弟弟喜欢星海疗养所的环境,他住那儿,对他病情有帮助。”
可傅沉声似乎没听到她的拒绝,继续说:“你父亲不是还没答应你和你弟弟脱离姚家?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得听我的安排。”
这种方式的逼迫,姚长蕾在合约上受教过,现在再次受教。
她沉默地看着他,傅沉声也看着她,最后他说。
“先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姚长蕾可不会去管傅沉声的占有欲,弟弟喜欢那个居所,也只有在那里,他的病会好得更快。
她拒绝得干净:“不用考虑。”
傅沉声夹着烟,冷盯她好长一段时间,最后冷嗤一笑。
“那你走吧!”
姚长蕾意外傅沉声会这么容易放过她,但他既然这样说了,她也没多想离开了。
她还是担忧,傅沉声会掐那份合约,一旦掐住,她离开姚家就变得遥遥无期。
但是她的担忧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傅泽声那边给她来了个措手不及。
下午,她在工作中,接到了季星海的电话。
“长蕾,傅泽声找到了疗养院来,在疗养院闹事,而且他得知了小容在这儿,还打电话给姚茂典了,姚茂典估计在赶来的路上。”
姚长蕾深呼一口气,傅泽声是想干嘛?
她也没时间去深想,而是吩咐他。
“星海,你先带小容离开,去御海园,别让姚茂典找到,一旦被他找到,小容会被带回姚家的,傅泽声我来决解。”
她匆匆挂了电话,给傅泽声拨电话过去。
傅泽声一接电话,就直接:“姚长蕾,你可以啊,果然背着我在外头找男人,还把你弟接到一起,看不出来啊!”
姚长蕾沉沉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愤怒,才解释:“傅泽声,小容只是在那儿治疗。”
傅泽声冷哼说出他的调查,“眼前这个男的,是你的青梅竹马,你失踪两天,是跑到他这儿来了,你生日那晚,也跟他在一起吧,昨晚也跟他在一起,说你们没有关系,我可不信。”
姚长蕾自知,这个时候解释,傅泽声不会相信的,他就是要抓她在外头有男人的把柄。
“傅泽声,你想污蔑我的出轨,口说无凭没人会信的,要是拿得出如同你被捉奸在场的证据来,我无话可说,但你硬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那你要失望了。”
傅泽声:“我是没拿到证据,但不代表你们没有什么,你都能把你弟弟放在这种小疗养院,可见你们的关系非同一般,”
姚长蕾看明白了,傅泽声这是打定主意要拿到她出轨的证据了。
这么热衷找她出轨的证据,一定是有企图的,她说:“你非要扣屎盆子,你有什么企图?”
傅泽声滞语几秒,但最后理直气壮说:“我不想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
“你再这样,那我就不拦他报警了,我们去警局好好说说,让警察查一下,我和人究竟有没有不正当的关系。”
傅泽声没证据,而且他又把柄在姚长蕾手中,甚至还想跟她搞好关系帮他,自然不想把事情弄大。
“行,这次我先信你。”
挂了电话后,姚长蕾呼了一口气,然后收拾东西,跟乔飞扬请假,乔飞扬一脸为难。
“我不是不想给你请,但是你刚上班,今天上午就请了几个小时,现在下午刚上班,又请,我不好跟其他同事交代啊!”
姚长蕾无奈,只好让季星海帮忙照看几个小时。她下了班回去接替他。
一到下班的点,姚长蕾急速赶往御海园。
御海园是她租的房子,以前,只要心情不好,她会呆在御海园化解。
姚长蕾回到御海园,发现姚长容似乎心情受到影响,她一阵安抚,才总算让人安静下来。
她安抚好弟弟后,跟季星海坐在客厅里,表示对于牵连到他,抱歉。
季星海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担心往后她的路。
姚长蕾目前摆在眼前的困难,一是要上班,姚长容又需要人照看,二是,姚茂典还没答应让姐弟俩脱离姚家,一定会找来,到时候,她一人很难应付姚茂典。
姚长蕾也明白眼前的困难,但办法有,她只是还在考虑。
季星海离开后,姚长蕾思索了许久,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她把今天的事如实跟老太太说了,最后表示,她想离婚。
“奶奶,我知道我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有损傅家面子,但是傅泽声跟我实在是不适合的。”
老太太沉默了许久,才说:“长蕾,我知道泽声做的事很过分,我也不为他辩别什么,至于你说的离婚,我会叫他过来问问,如果他也同意,那我不拦着。”
老太太那边挂完电话后,惋惜,泽声还是没有福气。
随后,老太太把傅建中,傅泽声父子叫了过来,把姚长蕾的意思告诉了他们。
傅建中听完后,恨铁不成钢地瞪向傅泽声。
他明明提醒过,要想翻身,姚长蕾很重要,竟然不听,还要坏事,真是愚不可教。
“泽声,你怎么想?”老太太问。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