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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鬼柳(2 / 6)

有这样不靠谱的情况,所以旋即踢门而入--原来朱鬼柳竟然发烧到了41度!

理间深秀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还没等他吩咐什么,月见就惶恐地低头,“怎么会这样!朱警司不让人进她的房间,所以我就没多想……”。

郭斯嘉半跪在床上抱着浑身发烫的朱鬼柳,一听这话不由地瞥的一眼月见,“如果你真的担心她为她好的话,早就会有所行动,才不会担心失不失礼这种事情”。

郭斯嘉话一说完,想了想,拢了拢露了半个肩头的朱鬼柳的睡裙,起身抱着她就出了门外,径直送去了部队医院。

因着路克暂时不在,身边也没人妥帖好事情,理间深秀无法说什么,只能静看。

其实郭斯嘉这样做是有私心的,大使馆里也有医生,可他就是想把她和这里分离--因为总觉得她真的太辛苦了。医生不是也说,她就是太过劳累才会这样,而且她的身体也是向来要娇惯的--像她这次来经期的时候,在外面肯定就没有休息好,今天回来又洗了澡,头发没吹干就睡了,难怪她的病来势汹汹。

而朱鬼柳也果真似乎要被解救了。因为陆秋原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了很大的胆量和勇气,前去同理间深秀“商量”,想用别的更有能力的人将朱鬼柳换回来。

“你不知道朱鬼柳这个人,天生倔脾气又死好面子,在莫城七局的时候也就像现在这样,老是状况频出,理由又让人哭笑不得……”

“我记得记录上她唯一一次参加训练,就是有次强行军的时候,她被人嘲笑了一句跟不上别人后,也一直保持在和别人落后两步的距离--就跟她以往和周围的人保持的距离没什么差别”

“谁知道卸包裹的时候,才知道她多装了别人懒得运送的东西……我本来正想批评她明明体力不错,就想让她和其他人一样坚持训练,谁知道她回去整整养了半年的身体,连心率都很受影响了呢!”。

陆秋原似乎回忆起这个,仍旧很惶恐似的,心有余悸道,“所以像她这样死要面子……有责任心的药罐子,让她做这么多的事是真不行的;她这种不会照顾自己的人,几乎每次在外面都是饥肠辘辘地,却连随意找个地方吃饭都不会的人,撑不下去也还是不会说的——她会拖垮您在华国的行程的,所以还是让她回七局工作好了。我保证,一定会将您的安全工作做的完好的,您看这样行吧?”,陆秋原认真道。

理间深秀却是迟疑着,为难了一会。知道大概是因为昨天令她经期劳累,她回来的时候肯定又洗头发没吹干就睡着的缘故......他也有些愧疚意动,但一想到他呆在这里本来时间就不长,如果再拖延的话……

想毕,理间深秀却还是摆了摆手,并不同意他的这个提议。

陆秋原难免袭来一阵失望,可理间深秀却是承诺,“我会让人照顾好她的”,然后就应承陆秋原一起去医院看望朱鬼柳。

朱鬼柳是很爱说话的,只不过可能觉得这样对她的形象不妥,常常忍住,所以一般在这时候,她的动作就是她隐晦的内心喜好表现。

“你这根笔是我的吧?”,还未进门,陆秋原就听到朱鬼柳质问的声音响起,那调笑的声音,简直可以想象得出朱鬼柳那一向毫无波澜的脸会是怎样的自得,如同抓住把柄的狐狸一般鲜活生动起来。

理间深秀停了下来,看到郭斯嘉坐在病床旁边的意义上,动作夸张地抓耳朵,想要把朱鬼柳手里握着的一支墨绿色的笔夺过来。

“我……这我捡的!”,郭斯嘉见夺不过来,也不好意思扑上去,活像被人逮住的小白鼠一般。

郭思嘉知道朱鬼柳肯定不舒服别人如此靠近的动作,如果他上前的话,她反而会径直把笔给他,然后淡淡的几句就完结谈话的。

而他还想再继续下去呢!

果真,朱鬼柳好笑得眉毛都挑了一下。虽然她刚刚很生气地质问,可其实眼里却并没有波澜,而现在郭斯嘉这么一装委屈,她的眼里倒是泛起了笑意。

“喂,你这根笔上明明就有我的名字好不好,还不承认”。

朱鬼柳一瞥,似乎有些桀骜的坦然,配着她那半颗流苏耳钉,很有流氓的意味。

郭斯嘉一脸不平道,“那谁叫你全身上下一个口袋也没有,什么东西也装不了,早晚也得丢不是吗?而且就你那种拿东西一次都要洗个手的的德行,有什么在你身边能长久啊”。

朱鬼柳敛眉危险地看他,“嚯,是啊,没什么能长久的,那我怎么觉得你在我身边就挺久的呢!”。

郭斯嘉一听这话,有些惶然,偷偷看了一眼她,见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的样子,又恢复了毫不在意的样子。

“唉,我说的这是东西嘛,又不是人……唉,对了,你那耳朵干嘛就只打一个啊,老实说你这么传统的人,这样看起来还真非主流耶!”。

郭斯嘉笑的眼角弯弯,温润地看着她的耳朵。朱鬼柳后背靠在床头,闻言摸了一下耳钉,也顺着他的话转了话题,只是声音暗沉了许多,“嗯……因为我奶奶说打耳洞会损伤我的肾气,而那时我又一直想打,所以她只好妥协,就让我只打一个了呗”。

郭斯嘉听到肾气的时候,刚先发笑说女人要肾好做什么用,但朱鬼柳一向对那些她长辈话很遵从的,他才不想去扫那个台风尾,所以就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郭斯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朱鬼柳无意中就转头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陆秋原,然后往上,是一脸冷峻面容的理间深秀。

按道理她应该诚惶诚恐地吃惊,“哎呀,您怎么会来……真是太感谢了”,之类鲜活的话,可她就是没有,只是静静地和他对视着。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做,或许是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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