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一边摇着头一边迈开步子离开了总裁办。
公寓内，忙完工作的莫莫听见开门声忙的起身，看见意料之中的女人嘴角不免上扬。
“如歌，你回来了，怎么样了？”
看见莫莫，沈如歌卸下脸上的疲惫，勉强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张开双臂抱住迎面而来的女人。
“没事了，马上就结束了，这一切。”
闻言，莫莫轻拍着女人的背，重复着她的话，“结束了，都过去了。”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似乎是想将无穷的力量注入她的身体里。
良久的寂静过后，沈如歌再次出声，“三天后我就要离开了，你照顾好自己，多多保重。”
莫莫身子一僵，虽然不舍，但这也许是最好的方法了。
莫莫抓住女人的胳膊，“那季向瑶呢？你打算如何？”
一提到那个女人的名字，沈如歌眼底不自觉的浮现出异样的神情，喃喃道，“默颜派了人看着她，和我一起去M国。”
她要让她在她那未出世的孩子的墓前忏悔，让她永远记得曾经做过的一切。
不知道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会不会听见孩子的哭声。
“好，但那女人狡猾得很……”
“这样，我陪着你一起去，把你送到了我就回来。”
话落，沈如歌连连拒绝，“没事的莫莫，李默颜派了人，再说她现在无人可依，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放心吧。”
见着沈如歌如此强硬的样子，莫莫依旧不松口，微微皱起眉头，“不行，我不想你再冒险了。”
沈如歌握住莫莫的手，语重心长道，“莫莫，我知道你是想帮我，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要靠我自己去独自面对，况且我看你最近早出晚归，趁着有时间好好休息吧。”
女人泪眼婆娑，嘴角一撇，声线颤抖道，“可我只想为你多做一点事……”
一滴泪落下，这滴泪包含的不仅仅是对沈如歌的不舍，更是扎根心底的心疼。
沈如歌释然一笑，她何尝不懂这样的感觉呢，分别总是让人心脏麻痹，像是被悲伤扼住了命门似的，喘不过气来。
“那你帮我查一件事……”
一听到沈如歌有用得到她的地方，莫莫连连点头，询问道，“你帮我查查卢陌里最近的动向。”
现如今她已经不祈求能够靠着自己一己之力能够扳倒卢陌里，蜉蝣怎可憾大树？
他们这些生存在社会顶端的人怎么会因为她这些不痛不痒的报复而失去什么呢。
季向宴是如此，他亦是如此。
她只想将这里的一切全都弄清楚，从此彻底埋藏在心底。
“好，那我不去，我让傅云谦派几个人跟着你待在M国，否则你一个人在哪里我不放心。”
沈如歌看着莫莫如此坚定的眼神，脑海中浮现出当初在华尔街的变态。
若不是突然出现的季向宴，在那晚或许她就已经遭遇不测了。
在那样治安管理混乱的城市里，或许有个人护着是更好的选择。
沈如歌并没有推辞，答应了莫莫的好心。
再一次开始庆幸，还好她还有莫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