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的日子总是过的异常的快，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离开前夕。
晚上，沈如歌接到了莫莫的电话，“如歌，我查到了，卢陌里已经不在国内了，他去了M国。”
女人眼眸一动，他怎么会去M国？莫非是因为她带着季向瑶去了M国，而他依旧不死心。
也许有些事在这里终究是解决不了。
也罢，季向瑶她是绝不可能放手，沈如歌轻声应了句，随后接着说道，“莫莫，最后一晚了，一起吃个饭吧？”
莫莫当然不会拒绝，立刻应下。
挂断电话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餐厅，明天过后再见不知何时，莫莫格外珍视这次见面。
莫莫对沈如歌的了解远远超于其他人，早早的点好了她爱吃的菜，两眼闪烁着泪光看着她。
随后从包里拿出一张薄薄的卡片，放在桌面上，缓缓推了过去，语气有些哽咽道，“如歌，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你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这张卡里有五百万，你收好，我不能陪着你，只能靠着这些俗物来让你过的好一点……”
沈如歌知道她放心不下她，看着桌面上的那张卡内心的异样像藤蔓一般四散开来，安慰道，“莫莫，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么多年我不也过来了吗，这些钱你收好，相信我好吗，我会过的很好的。”
莫莫态度坚决，眼神突地变得严肃起来，“不行，从前是我不知道你的下落，现在我知道了，我就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你若是不收下，我就辞了工作陪着你一起。”
不等沈如歌说话，莫莫继续叮嘱道，“明天在机场我派去的人会去找你，随行的人有一名心理学医生，你不用管他们，他们只会在必要的时刻出现。”
沈如歌看着莫莫因为自己的拒绝从一只泪眼汪汪的小白兔变成一只微怒的狮子，浅浅失声一笑。
莫莫看着沈如歌满不在乎的样子，更加埋怨道，“你还笑？！我说认真的！”
沈如歌不由得打趣道，“莫莫，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莫莫不明所以，疑问道，“……像什么？”
“像一个送孩子出国的家长。”
话落，两人突然对视，忽而相视一笑。
随后莫莫埋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笑，“还不是不放心你，你看傅云谦出国我理不理他一下，死外边了都跟我没关系。”
“呸呸呸……”听见这话沈如歌忙得捂住了莫莫的嘴。
接着说道，“这话可不能说，他出事了你怎么办？”
虽然莫莫嘴上总是说不在乎傅云谦，可她知道，那不过把口中的话当作热烈爱意的幌子，摄取对方多一点的爱罢了。
只要莫莫幸福便好了，她们之间能有一个此生圆满便是最好的结局。
“哎呀，怎么扯到他身上去了，这卡收好了，其他的我们都不要再说了，好好吃完这顿饭，然后永远不再回来。”
听到后半句的沈如歌一愣，但随后立刻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这座城，还是永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