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做什么?要看我笑话吗?”
沈若芙跑到一处无人的角落,见着沈若初跟过来,脸上尽是怨怒。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所谓的帮我,不过就是想彰显你的优越罢了!
可你也别忘了,咱门两人身上都流着沈家的血,你是在镇国公府娇宠着长大的,那又如何?
我也在镇国公府住了三年!”
沈若芙说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是了,我也算是镇国公府教养出来的,我名声毁了,你,还有整个云氏的女儿家,又都能好到哪里去?
沈若初,你若识相,就最好帮我拿到正室之位!
如若不然,我就告诉所有人,是镇国公府教我去勾引人,反正我已经这样了,要毁灭,那就一起下地狱!
我要让全京都,不,全大夏的人都知道,云氏教出来的,都是下贱不堪的货色!”
“凭你,也配?”
沈若初眼底一抹冷意闪过。
沈若芙从未见过沈若初冷脸说重话,一时怀疑自己听岔了。
“你说什么?”
沈若初目光掠过冬雪。
冬雪立即上前,不由分说,直接一脚踹到沈若芙的膝窝上。
在她吃痛跪下之时,扭着她的双臂到背后。
沈若初
缓步走至跟前,白皙如玉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我说,你又算个什么东西?承袭你爹娘低贱卑劣的血脉,骨子里就透着轻贱不堪,凭你也配碰瓷云氏?”
沈若初说罢,钳着沈若芙下颌的手指狠狠一甩,沈若芙只觉得脖子差点没断了。
她跪在那怔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
一张脸上先是如见了鬼般,眼睛瞪得极大,直愣愣盯着沈若初。
片刻后如疯了般就要冲上来,结果被冬雪死死按住根本动弹不得。
可即便如此,她也依旧张牙舞爪的威胁道:“沈若初!你……你竟敢对我动手?原来往日里你都是装的,你完了,你死定了,你……”
“堂姐这会儿脑子不太清醒,冬雪,帮她清醒清醒。”
沈若初拿着帕子嫌恶的擦拭着自己刚捏过沈若芙下颌的手指。
冬雪则拖着人直接来到墙角接雨水的水缸边上。
“贱婢,你要做什么?你……啊……咕噜噜噜……”
冬雪一把将沈若芙整个脑袋按进水缸里。
在她即将窒息时候,松开手。
沈若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堂姐可清醒些了?”
沈若初一脸人畜无害
的问道。
沈若芙怨毒至极的瞪着她:“贱人,你找死……”
“看来堂姐还未清醒,冬雪,怎么做事的?”
沈若初佯怒的看过去一眼。
冬雪顿时一脸愧色:“是奴婢的错,奴婢这次肯定做好。”
说话间就又将沈若芙按进水缸中。
沈若芙拼命扑腾反抗,却被冬雪死死压制着根本挣脱不得。
大把的污水进入口中,鼻腔,周围似被黑暗包裹,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她奋力挣扎的手脚开始不听使唤,极度的恐惧让沈若芙的大脑一片空白。
来自死亡的威胁更让她深陷绝望与无助的深渊。
在意识即将消亡的那一刻,扼住她命运的手掌一松。
沈若芙猛地抬起头,失了冬雪手上的力道,她整个人如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口鼻间不断有污水溢出。
剧烈的咳嗽让她痛苦无比,好一会儿,呼吸才堪堪平复下来。
“堂姐,这次,可清醒了?”
沈若初温和舒缓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沈若芙惊魂未定的看过来,“你想杀我?!”
“呀,被你看出来了?”沈若初一脸懊恼的开口。
沈若芙惊怒交加,这还用看吗?
你明明都已经这么做了!
“地上凉,堂姐莫要坐着,我扶你起来可好?”
沈若初忽然关切的开口,人也走到跟前,刚弯下腰,沈若芙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
“你别碰我!”
她尖叫着,把沈若初推开。
沈若初一个不稳,被她推倒在地。
“堂姐,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你不能拿云氏全族的声誉来要挟我的,外祖他们没有对不起你,云氏的女子更未曾伤你半分,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沈若芙根本没心思听沈若初说了什么。
她推开人后,求生的本能,让她反应迅速的拉开距离,跑到角门处。
待确定冬雪即便追上来,自己也能逃至有人的地方后,心下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目光一瞬间似淬了毒般,阴毒至极的盯着沈若初道:“你死定了!沈若初,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若初无措的哭倒在冬雪怀中。
“冬雪,怎么办啊?
堂姐说,要我去找外祖父,让云氏举全族之力,想法让她从贵妾变正妻。
否则就要对外宣扬是国公府教导她勾引人,她不好过,云氏全族所有女子都不得好过,我该怎么办啊……”
沈若初悲戚又无助的流着眼泪。
冬雪
闷闷的跟着哭:“奴婢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若初余光一直瞄着不远处,待那道墨绿色的衣角消失后,脸上情绪一收。
“小姐,方才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