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上心的。”
许砚修不甚在意的随口应了一句,不偏帮也不吐槽。
云若初心下微叹。
月贵妃真是做到润物细无声了。
她生个病都影响到皇上的判决,却也无人觉得不对。
“叨扰许大人许久,小女告退。”
云若初福身告别。
许砚修招呼差役带她去大狱。
云若初这边刚离开,萧庭自
书房巨大的书架后走出。
“好端端的,提我作甚?”
“提了又如何?人家也不信啊!”
许砚修笑吟吟道。
萧庭:“……”
“好端端的,你非把一切都推到皇后身上做什么?皇后是想拉拢国公府来着,可她也没找我啊!”
许砚修很是不明白。
“还不是你太蠢?我让你适时搭把手,你做的那般明显,就差把我名字爆出来了!”
萧庭没好气道。
“你又不是阴沟里的耗子见不得人,让她知道你在背后相助,有何不好?没准还能把镇国公府拉过来……”
“沾上我只会倒霉。”
“这话倒是不错……哎?不对啊,你这么为她着想,怎么不为我着想?”
“你不怕倒霉。”
“我为何不怕?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嗯。”
“??”
……
京兆府的大狱就在京兆府廨内。
差役引着云若初一直到大狱门前,跟狱卒交代一番,便转身离去。
狱卒态度谦卑的带着云若初进入大狱之内。
昏暗的光映衬着深不见底的廊道,说不出的阴森。
“宁安伯与其子关在七五号房,比较靠里,小姐注意脚下……”
狱卒的话让云若初微微一怔,“他们父子关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