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悦,愉快或郁结取决于每个人过冬的方式,若未曾竭力对抗过严冬,就不能体会到春天的温暖,若未曾经历过对宿命患得患失的不定,就无法体会到拥有时那天的幸福。」
《霍夫曼留声机》的资深记者兼乐评人费列格,则若有所思地亲自按下了快门。
基本上卡在了8点半的前两分钟,最后一批才入座。
「3.《电闪雷鸣波尔卡》……4.《闲聊快速波尔卡》……5.《天鹅湖》……6.《野蜂飞舞》……7.《农民波尔卡》……8.《溜冰圆舞曲》……」
有很多乐评人或音乐专业的学生听众有些疑惑。
“今天的曲目单怎么这么长?…”
他们看到了穿着西服与礼裙的乐手们开始进场。
有很多人在门口暂停过一次,因为他们看到了导语,也有工作人员引导,两边提前备有浸在清洁液里面的湿巾架。
看着少年少女们在指挥的带领下向听众行礼,在场有相当多的记者和乐评人,突然露出了一种长长的思索表情。
“我又意识到了一个之前并未明确注意的问题。”一位记者回想起这阵子的舆论,然后朝身边的朋友低声开口。
“什么?”身旁的绅士下意识问道。
“台上这些稚气未脱但气质初显的小乐手们的出身,同样来自劳工、匠人、仆从、小贩或农民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