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座灯塔状事物的那一带深处,我们一边收集资料和样本,一边分析手头的信息,稳慎制定探索计划,由于前方存在未知的危险,我们按照一贯的策略,命令触禁者尝试探路,这是他们该有的觉悟。”
“站在我的个人角度而言,文森特的这一行为虽然古怪,但放在那样极端特殊极端危险的失常区行动中,为了大局和实力留存考虑,是可以暂时妥协折中的,同僚之间有什么问题秋后算账,有什么污染尽量帮助解决。”
“比如我记得,它好像还可以继续组合,变成这个‘复合块’,而含义又发生了完全没有规律的变化”
“这是直至四五年前,才在调查中逐渐推测出的结果,谁知刚刚将身份锁定到最后一批可疑对象时,文森特又真的失踪了,于是,当年在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到底是因为污染失智,还是真的学会了古查尼孜语并知晓了什么秘密,在他脱离队伍的那些时刻,他在灯塔区域做了些什么事情.种种谜团依然是一桩悬案,只能寄希望能否在未来从卡洛恩·范·宁身上破解了。”
“设想类似这样的场景:你们在一处尘封数千年的未知遗迹中探索,大家都在小心翼翼地解读着那些难以理解的文字与符号,并如履薄冰地前行,但有一个队员,自从看到了某些文字后,就一会站在特定位置神神叨叨,一会将某个机关一样的东西上转三圈下转五圈,一会又走散几十分钟到数个小时后才归队,给人的表现就像来到了自己熟悉的后园或俱乐部一样,伱会怎么去解读?”
“密钥?”冈有些疑惑,“若放到寻常,算得上是高位格非凡资源之一,但对于已穿越‘烬’的
“若是寻常的密钥,波格莱里奇先生怎么可能会如此关心?”
何蒙闻言淡然一笑。
“领袖认为,这可能是一把‘穹顶之门’的密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