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地方,结果头天初夜,第二天又折腾了半宿,到最后简直肿成了碰到就冒冷汗的悲惨地步。
为此受了不少罪的桑雀面色惨淡,勉强应声。
没想陈聿深却要求:“别撒谎,让我看看。”
…………
桑雀顿时尴尬到面色涨红,有些生气地瞪住他。
“没那个意思。”陈聿深商量,“我总是很担心,要不让医生过来吧?”
其实这几天都有认真地坐浴涂药,但仍旧是有点痛的,桑雀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恢复的如何,他挺怕要给医生脱裤子,更怕落下什么毛病得去医院社死,所以犹豫之后,还是忍着羞耻趴到旁边。
本来就是他搞的,本来就该他负责给我治好!桑雀努力安慰自己,却
还是连耳朵都羞红了。
温热的大手滑过腰身(),慢慢拽下睡裤。
虽然是被很轻柔地掰开?(),但桑雀还是吓到微微发抖。
幸好陈聿深真没做什么,看过半晌又帮他把睡裤提回去:“应该没事了,看来那药还是有用的。”
桑雀终于艰难地吐出口气来,结果还没回神的功夫,就感觉有吻落在自己的腰窝,禁不住敏感到战栗,连带着暴露在台灯光晕中的皮肤都有些酥酥麻麻。
陈聿深从后面抱住桑雀,慢慢压到他的身上,在他的耳边低声说:“我真的不想伤害你,我知道你不信,但再也不会强迫你了。”
秋夜鲜明的暖意让人动弹不得。
桑雀沉默过好久,竟然回答:“我相信。”
天真的老婆……对于他的柔柔软软全无防备,陈聿深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被压的太沉,桑雀稍微挣扎了下,挣脱开束缚,而后瞧着陈聿深英俊的脸很是惊疑:“你……你是脸红了吗?”
…………
陈聿深枕着他的枕头,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无耻发言:“是粉的,好可爱,还想看看。”
什么粉?看什么?桑雀愣了半晌,终于有所意识后忍不住揍在他的肚子上,自己的手却被腹肌震得生疼。
陈聿深赶紧拉住他的手腕亲了亲,而后扶着他摸住自己的面庞:“打这里。”
……变态不犯法就可以肆无忌惮是不是?
桑雀气愤地抽回胳膊,却还是被他不管不顾地抱住,被迫在暖到醉人的怀抱里昏睡了过去。
*
最近日子过得太离谱,次日节目组大驾光临,装了满屋子GoPro,反倒让人有些回到正轨的错觉。
待到把家重新收拾好已经很晚了。
多半是没有摄影师在场,桑雀并没太紧张,反而抱着梅梅在镜头下缓慢移动:“你看,它会盯着我们呢。”
梅梅哪见过这种奇怪东西,恨不得冲上去与之一战。
陈聿深路过淡笑提醒:“已经在拍了,会被丹棠剪成素材。”
“可是睡觉也要拍吗?”桑雀跟在后面不安追问:“那也太过分啦。”
“会注意放出尺度的。”陈聿深本是无所谓的语气,而后又安慰,“播前让你先看,你觉得哪里不合适就重新剪辑。”
对综艺一窍不通的桑雀拒绝:“那倒不用啦,你做主就好。”
他只是有点遗憾自己的房间被当作秘密封存了起来,今晚不能再画画做游戏而已。
“早点休息。”陈聿深揉了下他的短发,又指住狗说,“它不许上我的床。”
梅梅毫不客气,直接嗷呜一口。幸好老板躲得快才没痛失手指,吓得桑雀赶紧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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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专心把综艺拍完,陈聿深提前处理工作忙到深夜。他怕吵到桑雀,在楼下冲了澡才回去房间,桑雀果然早就进入了梦乡。
虽然同床共枕过很多次了,但这张
() 大床他还是第一次躺,瘦弱的身体只占了很窄的地方,像个小动物般无辜。
而真正的小动物则毫不客气地把陈聿深的昂贵外套当成窝,很不屑地用后腿挠了挠耳朵。
粘人的狗子真讨厌。陈聿深故意敲了下它的头,而后才轻轻上床睡觉。
没想到刚躺好,桑雀便迷迷糊糊地抱过来,小声问:“几点了?”
陈聿深看过手表:“凌晨一点,睡吧。”
桑雀早就睡得意识模糊,过了几秒才在他耳边说:“生日快乐,老公。”
…………
……
人类是要有羞耻心的,人类要为自己犯过的错误买单,人类不能遵从本能,所以人类也不能随时随地做|爱。
陈聿深瞪着墙角的摄像头,怎么也没压制住心猿意马。
真的不想当人了。彻底出乎意料,他二十二岁的第一个想法,竟然如此离谱至极。
*
有要拍摄的责任压在心头,次日桑雀起的很早。他昨晚故意那样祝贺,当然是为了表演,可回想起来依然很不好意思,煮早餐的时候脸都还是红的。
正在厨台前忙碌时,余光瞥见了快递员的身影。
桑雀怕门铃吵醒陈聿深,赶紧跑出去迎接。
结果抱着奇怪的盒子回来时,却见老板已经抓着短发下楼了。
“好像是给你的。”桑雀疑惑,“没贴单子呀。”
陈聿深接过来随手打开:“应该是我爸妈给的。”
也对,就算要拍综艺,今天也是他货真价实的生日,竟然被自己这种人给霸占了呢。
桑雀在旁好奇偷看:果然是礼物。明玫准备的车钥匙他见也没见过,多半是挺特别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