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就因细腰被狠掐了下而发出吃痛的惊叫。
陈聿深趁机把他抱上沙发,扯过茶几上绑水果盒子的缎带,三两下就把桑雀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弱小的桑雀挣扎不开,生气地瞪圆眼睛:“你干吗呀?不准这样。”
“有没有想哭了?”陈聿深欺压着他追问,还手欠欠地勾起他的裤边弹了下。
痛到全身一抖的桑雀试图抵抗,抬脚踢他:“不想,我不想……陈聿深!不可以绑那里……你变态!”
完全无用的控诉越来越含糊。
桑雀呼吸不畅地把头抵在抱枕边,终因难以自控的恍惚而哽咽出声,本就红到离谱的脸简直像燃烧了起来。
陈聿深俯身亲上那烫人的绯红,轻笑说:“小山雀只能坚持三分钟,还是别努力了吧。”
*
又哭了。大哭特哭。哭到眼睛都肿了。不能不怀疑陈聿深完全是借题发挥了个爽。
是夜。可怜的桑雀虚弱地缩在大床中央,累到连手指都不愿抬起。
偏没心没肺的梅梅还在旁边疯狂撕咬个毛绒玩具,吵得他无声叹息。
“吃饭。”陈聿深神清气爽地进来,端着碗自我感觉良好,“我的粥应该煮到了米其林的水
() 平。”
桑雀不高兴地瞧着他,直到被大力扶起靠住枕头,才勉强对着送到嘴边的陶瓷勺张开嘴巴。
“眼角红红的老婆真可怜。”陈聿深虚情假意,“我都后悔那么对你了。”
桑雀没有说话的精神,只能用眼神表达怨念。
陈聿深忽收回已经喂过去的勺子:“怎么又勾引我?”
你是老天专门派来欺负我的吧?桑雀迟钝地闭上微启的唇,又想倒在旁边昏睡过去。
“吃吧吃吧。”陈聿深扶正他重新开始喂饭,“像我这么体贴又意志坚定的男人不多了。”
混蛋。心情也太好了些,好到让人生气。
桑雀正苦闷地慢慢喝着味道微妙的粥,床头柜上的手机再度响起来,肯定是秦世又在继续吃瓜事业。
陈聿深腾出手打开看了眼,表情难以形容。
桑雀好奇地瞧着他。
“你还是别看了。”陈聿深的迟疑不像假装,“省得污染你纯真的心灵。”
闻言桑雀立刻敛眉。
陈聿深这才把屏幕递到他面前,竟然是有十八线女星控诉自己初夜给了陈聿原然后得脏病的爆料。
作为铁锤的床照和诊断书就不用说了,播主还整理了最近出没医院的其他明星,号称一病污染半个娱乐圈。这新闻力度简直血雨腥风。
…………
桑雀呆滞。他的人生阅历不足以对这种炸裂事件做出合理的反应。
秦世倒是幸灾乐祸,一直在群里发送鹦鹉狂笑的表情包,贱兮兮的很讨打。
“谁知道真的假的。”陈聿深哼了声,“不过我爸不会放过他的,可能是恶有恶报吧。”
真的是恶报吗?还是在故意恶搞?
桑雀想不通。
陈聿深很容易就看穿他的想法,冷冰冰地微笑了下:“总之不是我。我觉得这样很没意思,要动手,难道不该直接送他去死吗?”
而后他又无辜地眨了下桃花眼:“开玩笑的。”
桑雀默然。
不过这种送上门的丑事被无视也太可惜了些,陈聿深搜出久违的家族群,打字问:“健康为重……那个,一起吃过饭,要不要去检查个?”
发送完毕他又补了个呆萌的表情包,而后才继续起喂胖小山雀的大业。
*
自从认识老板,突如其来的出行似乎成了家常便饭。二零二三年的最后一天,桑雀经历三个半小时的飞行,最终落地到了泰国普吉岛的土地上。
这对宅宅的他而言是极为神奇的体验。
直至跟着陈聿深入驻酒店,看到阳台外一望无际浅蓝色的唯美大海,才终于有了点微弱的真实感。
好像电影哦。他不禁出神。
由于气温太高,两人进门就换上了夏装。
陈聿深刚挑好太阳镜,转身就盯住他发脾气:“你穿的那是什么,换下来!这么短像什么样子?”
…………
遗老遗少又魂穿老板的身体了。
桑雀低头瞧瞧短裤:虽然是直男不会穿的款(),但在这海岛也没有很夸张。
结果陈聿深却非常坚持?(),把他箱子翻了个遍,最后找出条长至膝盖的勉为其难道:“这个吧,我们家里的东西不要随便给外人看。”
“有什么关系?”桑雀失语,“泳裤不是更短吗?”
陈聿深呵呵:“老婆你没有这个旅行计划。”
……
能独享他的幼稚也是种特殊待遇吧?桑雀无奈地接过短裤,片刻后又察觉到他目不转睛的视线,不禁警惕地瞬间提起:“看什么看?”
*
这个季节来普吉的游客不少,但海岸线上比起国内还是清净许多。
和陈聿深走在陌生的海边公路旁,参观着完全陌生的风土人情和互不相识的老外,终于让桑雀彻底忘记了最近见不得人的羞耻困扰。
浪声不休。他捧住个椰子冰沐浴太过耀眼的阳光,脑袋完全是放空的。
但这种放空偏偏很治愈,就连微咸的海风都变得好闻了起来。
陈聿深很热衷于确认他的感觉:“开心吗?”
桑雀点点头。
“会带你完成环球旅行的。”陈聿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