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与左贤王私会期间,发现左贤王突然有一天就对她很是冷淡,她立刻就想到了是玉如意的问题,赶忙回到账中,发现两段玉如意全部失窃。”
“而这一段时间,阿言姑娘风头正盛,而阿古名义上还在禁足,所以阿古并没有去找阿言,而是找了那个给她玉如意的人。”
“但是给她玉如意的那个人,狠狠拒绝了她,与此同时,她发现大妃似乎也得了宠,阿古对阿言姑娘的愤恨一下子就达到了峰值。但是阿言姑娘的这块玉如意按照结果来看,应当也是没有保住,很快全部到了大妃的手中。”
“但按照时间和反应来看,阿古应当是从大妃那里取得了一块玉如意,然后去找左贤王了。”
“但这一次的相处,应该仍然不是很顺利,与此同时,玉如意应当又一次失窃了,到了阿言姑娘的手里。此后玉如意就在这两人之间辗转。一直插不上手,又受了情伤的阿古,最终决定杀了最开始偷了自己玉如意的阿言姑娘,取回自己的玉如意。”
“当天阿古应当是只杀了人,并没有得手,而阿言姑娘的侍女,想来一开始就是阿古的人。”
“阿古是后来才取得了玉如意,但是没有你在背后的作用,玉如意根本就起不了作用的,对吧?”
阿幺说完,得意地看了看师父:“师父,我说的怎么样?”
师父:“还行吧。”说着,就开始指出阿幺所言之中,仍需补充之处:
“第一,最显著的一点,那侍女不是阿古姑娘的人,而是看到阿古姑娘杀人后,受到阿古姑娘胁迫。”
“第二点,这个法器,应当是一共有七根,用掉了六根,剩下一根,准备用在左贤王身上的吧?”
七根?师父的话音刚落,阿幺就注意到了那张桌子上,一直摆着的七弦琴。
“在下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一眼就注意到了这张七弦琴。琴弦可松可紧,正好可以调节法器施法的程度。依着眼下这张琴的琴码,只怕是什么也弹不出来吧?”
“阿幺。”
阿幺听了师父的命令,这才对着那张琴用了前尘镜。
“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变化,本身,一直是一个恒久不变的话题。
这张琴,和小妃书中的称心如意一样,都是法器。只是这张法器所炼之初,却并不为情爱。自古以来,其曲弥高,其和弥寡。琴的主人,最开始是一位琴修。琴修本身是用法力注入琴音之中,与所弹乐曲关联不大。哪怕曲不成曲,调不成调,依旧可以施展法术。
因此,哪怕是差不多的招式,不同的琴修也会选择不同的曲调。
这位琴修不一样,他喜欢的是那些古老的、寡淡的乐谱。没有事情的时候,他喜欢坐在楼上弹琴,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驻足,去听一听这样的调子。
久而久之,知音便成了这位琴修的执念。
琴修郁郁而终后,他的执念彻底没有了压制,化为怨气,堕身成魔,重新炼化这把琴,取名为“无名”。
无名成时,此魔以身祭琴,化作这琴的魔力,除了可以蛊惑人心,还可以以原装的七根琴弦为载体,涂抹两人指尖血,令两人心意相通。
因此这把琴,自来便无让人相爱的魔力。
随着九重塔冲击释放结界,降落地面,这把琴也阴差阳错地掉进了释放结界的边缘,被一位姑娘拾起。
这时的七弦琴,还在南启的境内。
姑娘是喜欢弹琴的,并不知道这琴是把魔琴,只是因为看出这琴远非凡品,便珍重地收了起来,想要以后留下,做传家宝。
这琴受了姑娘爱护,心怀感恩。一日战乱城破,姑娘一家被叛军囚禁,姑娘也被叛军首领强娶。
这一支叛军力量不足,很快便被扑灭,姑娘的心上人找来时,认为姑娘已经变节,无论姑娘如何解释,都不肯听一句。
一日晚上,琴中的琴魔出现,告诉姑娘,将两人的指尖血喂在同一根琴弦上,便能心意相通。姑娘照做,心上人心生后悔,想要再娶姑娘,但姑娘已经带着这把琴走了。
姑娘后来又重新嫁了人,生了孩子了,真的将这把琴传了下去。
但讽刺的是,两代之后,姑娘的后人听到了琴弦之见的另一个版本,说是姑娘已经委身他人,自认配不上心上人,因此以琴弦为咒,取两人指尖血涂抹其上,妄图挽回心上人,失败了之后,才连夜逃出城去。
姑娘的后人里,有的相信了这个故事,有的没有。相信这个故事的人,将这个故事传得愈发妖魔化,最后就变成了这张琴的琴弦,有让人爱上自己的魔力。
这把琴也因为这个传说,被藏在了宅子的某个角落,尘封多年,最后,就到了这家一个很像姑娘的人的手里。
这位姑娘辗转流离,又成了北猎的奴隶,因为不肯交出这把琴,而被小妃杀掉。
彼时的小妃,父亲是老左贤王的左膀右臂,从小便爱慕着现在的左贤王。
没过几年,小妃就到了该出嫁的年纪,现在的左贤王也成功坐稳了左贤王的位子。
小妃等着左贤王把她抢回家,可是左贤王却将她送给了大王。
大王已经有了大妃,是继承来的女人。可小妃还是羡慕这个女人,嫉妒这个女人。不是因为大王,而是因为这个女人至此有了保障。
小妃进入王庭的时候,将那把琴也当做普通的琴,带进了王庭,那琴历尽了岁月的沧桑,已经不那么起眼了,可在低调之中,还是暗自着自己的光芒。小妃就是用这把琴,在朝贺的时候,让大王对她,见之不忘。
很长的时间里,大王身边的情人都只有小妃,直到大妃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