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仗势欺人的事,而且”
袁养成见对方暂时没有动手的意思,连忙也把态度放低,只是他刚说到这里,就被人给打断了:
“哟,那叫你这么一说,是我们谷家仗势欺人了,是我爹欺负人,才被人打成那样,所以就应该自认倒霉,是活该了?”
那谷香莲果然牙尖嘴利,这番话说的袁养成没话可接了。
好在那骆子秋此时倒是想听听他的话,知一知他的底,所以喝止道:
“香莲,你且停口,先听小兄弟讲完再说。”
那谷香莲见自己的师伯训起了自己,不由心中窝火,但想想家里的现状,却也不敢忤逆,只能愤愤退后。
见她退去一边,骆子秋这才强笑着说道:
“小兄弟听清了吧?且不论是非曲直,只是我那师弟卧床半年难动,他方知闲是不是出手也太狠了些?”
“我也给了他千两银子养伤,是你们不要的。”
方知闲接口道。
“呵,我们谷家缺你这千两白银吗?这样好了,我给你两千两,你自断一臂就行!”
那谷香莲又忍不住接了口,这次那骆子秋却没有喝止,而是盯着袁养成看,看他如何处理。
“嗯这冤家宜解不宜结,还请骆前辈说个话吧。”
袁养成被看的吃不住,又见方知闲面红耳赤,只好再起争端。
背山客骆子秋一听,心中暗叹,却也知道这江湖是非还得江湖了。
“小老儿又能怎样?我们还是手上见个高低吧,若小兄弟技高,我只然退去不管,若骆某侥幸赢了一招半式,那小兄弟你也就别管了。”
他这话一说出,场下那三个俱是心中一震,却有惊有喜。
方知闲是有些担心的,毕竟他不是当事人,他只知道袁养成挡住了对方,救下了他,而对方的忌惮收手,应该只是因为陶真威名远播,但他不知道的是,那骆子秋所受到的震撼,实际上是来自袁养成!
而谷香莲、谷尚武姐弟喜的也在这里,他俩人也不认为袁养成能胜过自己的师伯。
此时场中的两人又凑在了一起,只是骆子秋见对面的年轻人赤手空拳,那把刀也放去了一边,不由恼羞成怒:
“小兄弟,你也欺人太甚,你莫非想要空手接我的三十六路追风打?”
袁养成也无奈,他倒不是不通器械,他只是不精而已。
自从他拜了陶真为师之后,陶真就将自己的三种绝技倾囊相授,这让臂长手大的袁养成如鱼得水般的欣喜,每日里大多时都在练这个,这兵刃自然就差了一些。
这时见对方恼了,他只好解释:
“骆前辈,非是小子狂妄,实在是我这身功夫都在这双手上,还请您出招。”
他虽然说的诚恳,但骆子秋仍然听的脸黑。
就见他脸沉如水,口中微哼,进步间那铜烟袋锅子直指他的左乳期门穴。
袁养成知道这三十六路追风短打的厉害,不敢撤步让势,否则就会有暴风雨般的招式降临,让他疲于奔命。
他只能进步换招,就见他左掌向上一圈,径直拦向胸前,右手穿花式,骈指如刀,直插那骆子秋的肩井穴,这却是他身量高大的缘故。
那骆子秋一见,心中更加生气,心里话:
“就算你有陶真的八分功力了,也不应该来拦我的兵刃啊?且给你吃点苦头,让你知难退了吧。”
想到这里,这骆子秋手腕一转,那铜烟袋杆就是一拧,直接划向袁养成的腕脉。
他这兵刃上是有暗刃的,就是那杆中间的接头处,那儿有道棱,磨的极利,这般一绞,若是躲不开,立时让你筋断血流。
幸好袁养成眼尖,见他一拧手腕,就知道他有了暗招,百忙中借了月色,看到了一丝寒光如刀,连忙一抖手,就把挽着的袖子放了下去,再轻轻一甩,就搭了上去,丹田用力,腰胯下坐,力从足起,贯于四梢,激于毛发,口里一声低吼。
“嗤啦”的一声破帛之响,伴了一声微哼,两个人左右跳开,各自惊心。
袁养成这边衣袖扯开一幅,而骆子秋那里却是左手颤抖低垂,脸上更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原来他是以左手作虎爪去挡袁养成的穿掌,本以为凭自己三十多年的功力绝对没事呢,可是双方一接触,随了对方的一声低吼,不仅仅左掌如被锤击枪挑般疼痛,就连右手都险些抓不住兵刃,而丢了大丑。
不过,骆子秋长叹一声,知道自己败了,强自挤出来一丝笑容,开口道:
“袁老弟功夫真的漂亮,令师当年也不过如此,老朽败了,这里的事自然不会再管,你且放心。”
他左臂仍然难以抬起,所以只是点头示意,并不等回言,立时转向身后那两个男女:
“尚武、香莲,你师伯无用,我就不去见霸天了,他往日做事也的确偏激了,此次就当买个教训吧。”
“师伯,胜败乃兵家常事,您老可别泄气”
谷香莲看向寒风中抖颤的老人,急忙上前扶住,只觉得心中一阵阵发堵,不由怒视袁养成,恨声道:
“你为什么要来我们这里?我不管你是什么名师高徒,你今天得罪了我们谷家,我都要”
“丫头住口!”
骆子秋一听,连忙喝止,心里话:
“你这丫头傻了吗,是怕人家不知道斩草除根吗?”
瞅一眼对面的年轻人,见他面无表情,骆子秋想了想,知道现在自己还不能走,便看向方知闲,淡淡的问:
“方知闲,你与霸天虽有仇怨,可也是乡亲,我是败将,本来无脸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