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吓得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可一直在人群外观察着这一切的聂川很清楚,倘若老八今天动了手。
那没有人会去说道一个小流氓的是非。
更多的,则是会将矛头对准秦德。
因此,布下这个局的人必定对秦家恨之入骨。
除了秦家那些小辈之外,怕是也只有一直以来对这个项目耿耿于怀的大家族。
秦家那些小辈昨天晚上在酒店外整整候了一夜,都没见他们有半分怨言。
而且秦德也给了他们承诺,这次的项目他会扶持一些同家族的企业。
毕竟都是一家人,到最后也给他们留了一丝希望想必今日他们定不会来做这种无理取闹的事情。
线索渐渐的明朗,随着闹事的人不断开始虚张声势,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越来越多。
聂川也注意有几家媒体不知何时也跑来凑热闹。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才多一会儿的功夫记者就来了,若说没有人在暗箱操作三岁小孩都不信。
但是现在还不是他出手的时机,聂川的手不由得攥成了拳,望着记者做上了不实的报道,聂川的心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担心秦之然,却已经不是单单的只为她的病情。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聂川对秦之然的态度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但是这份情谊,他自己还辨不清缘何而起。
“秦小姐,秦氏集团刚刚拿到这么大的项目就变得棘手,你有什么想法吗?”
“秦老,这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情吗?你打算怎么处理?”
“秦家虽然拿到了项目可不能安抚群众,这样怎么做民生项目嘛。”
“是啊秦老,你不觉得这次有些操之过急了吗?”
“秦家现在都开始不择手段的抢项目了吗?”
记者的问题越来越尖锐,秦德咬着牙还不等开口,又有群众开始怂恿了起来。
从他们的言语中聂川听的出来,他们这是要把秦家完全掏空。
在他们口中秦德这次算是白捡了一个项目,所以他理所应当的要拿出一部分钱财来分给这些居民作为他们的拆迁补助。
可秦德也冤的要命,自己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
还没听说过拆迁补助需要项目方来承担的。
再说合同当中也并没有提到过这一点。
“我看你们这是在趁火打劫,想要钱一分都没有。”
秦德恼了,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冷厉起来。
“那既然秦老不愿意出这笔钱,居民们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这个项目是否就要被搁置下来。”
“凭什么要搁置。”
秦之然红着眼,大声的质问着。
这个项目已经筹备了三年,到现在还没有个完整的对策,而我们刚刚接了项目却要被搁置, 的确是这样的,要知道项目一旦被搁置,大把大把的流水会让秦家无力承担。
这么下去对于秦家来讲无疑是雪上加霜。
“不可能,我们秦家不会承担这一切的。”
秦德怒火中烧,当即表了态。
可这也正中了那些主持人的下怀。
“既然秦家不愿意承担责任,是不是就说明你们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此事关乎到云海的民生,也就相当于关系到整个云海的声誉。”
“如果秦家连这点诚意都没有的话,又怎么能让人放心把这么重要的项目交给你们呢?”
“没错,秦老你在云海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该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没有民心所向,万事都将毁于一旦。”
好大一口锅,都把聂川听笑了。
“所以在你们看来,民生项目是靠钱来解决的,是吗?”
当聂川缓缓的走到人群当中的时候,那些记者们一眼便认出这不就是昆仑山的仙徒吗?
“招标会上没来得及采访聂先生,不知这个时候你可愿意接受采访?”
“我不愿意。”
聂川大大方方的告诉这些记者,他不屑于跟小丑分辨是非。
一听这话中记者瞬间变了脸色。
“虽说聂先生是昆仑山的仙徒,要比我们这种凡人高尚一些,但是记者报道事实的真相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你也不能用言语来讽刺我们。”
“报道事实真相?你们现在写的这些东西都是真相吗?”
聂川咬了咬牙,继续质问道。
“秦家靠着正常的渠道拿下了这次招标,但是你们的那些花边新闻没有一点是在标榜秦家功绩的。”
“相反,八卦倒是被你们写的绘声绘色。”
聂川说着缓缓的掏出手机看向众人。
“昨天你们每一家报社发表的文章我都有看过,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于你们而言,秦小姐之所以可以上位靠的是她体弱多病获得了秦老爷子的同情心,因此才能坐上这个位置,是吗?”
众记者被聂川问的哑口无言,一个个面面相觑半天才有一个胆子稍大一些的梗着脖子开了口。
“如果秦小姐真有本事的话,大可以通过这个项目证明给我们看啊。”
“但我们现在并没有看到秦小姐的功绩,相反的我们看到的,却是草菅人命,不顾这些老百姓的死活,非要强取豪夺。”
“而且还找来一些地痞流氓对百姓们进行打压”
“说谁是地痞流氓呢?”
记者的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