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睡过去的,又好像没有睡着,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她迷茫的从被子里钻出来。
虽然房间里开着空调,但她卷得太严实了,整个人出了一身汗。
空调还在运转,紧闭的窗帘外还有雷声轰轰,她摸了摸自己,背后的睡衣全湿透了,枕头抚过去也是润的。
夏眠干脆坐起身,把
自己的湿衣服给脱了,还不忘物尽其用的擦了擦脖颈间的汗渍。
她身上穿的是睡裙,一脱全身就只剩下条小内内。
可能睡前喝了杯牛奶,现在还有点想上厕所。
夏眠眯着眼睛,揉了揉后脑勺的发尾,掀开被子下了床。
房间里开着盏小灯,昏昏暗暗的,不算太明亮,但对刚醒的人来说也足够了。
夏眠找到了自己的拖鞋,趿拉着就这样走去浴室,也没想再找件睡衣。
等手扶上浴室门把了,她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看着此刻紧闭的浴室门,还有里面透着的光,鼻息间缠绕着她用惯的沐浴露的香味,依稀间还能感受到里面的水汽。
夏眠不太清醒的小脑袋瓜里第一个浮现的念头是,她刚没关灯吗?
下一瞬,耳边听着里面水声响起,她眼睛忽而一瞪大——谁在里面洗澡?
她不是自己在家的吗?
她家里就只有她自己,而现在她站在这里,那里边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在洗澡。
她是在做梦吗?
各种想法在心里飘过,夏眠的动作比她的理智更快,等夏眠一回神,她已经把浴室门打开了。
笼罩着蒙蒙水汽的小小浴室里,花洒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被温水冲刷。
水流从她的脖颈间,蜿蜒滑落。
海藻似的蓬松秀发被水打湿后凌乱的贴在白皙的肌肤上。
温水荡漾而过,留下热气,氤氲着袅袅白烟,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层雾气里。
夏眠还没睡醒的脑袋,更迷糊了。
所以,她是在做梦是吧。
何德何能啊,她最近也没受什么刺激,怎么还能梦见仙女洗澡啊。
听见开门声音的人似乎愣了下,侧头来看她。
门外的人一脸没睡醒的傻意,眼神都是迷茫的,看她的眼神像是不认识了一样。
想来应该是没睡醒,不然怎么会浑身上下只穿一条浅橘色的内裤,就跑来看她……洗澡。
“你……”
玉琅清正想说点什么,就见门口的人走了进来,然后转身,把门关上。
门一关好,她就在洗漱台上的柜子里拿了根小皮筋,三两下的把头发扎好。
她举起手扎头发的时候,巍峨雪山更加的挺拔。
玉琅清的话一下子就止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扎好头发,戴上浴帽,继而脱下唯一蔽体的布料,就走到了花洒下,双手一动,揽住了她的腰。
一连串动作下来自然又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像是演练了无数次般。
直到两人肌肤相贴,夏眠才发出了一声轻叹:“唔……好暖。”
玉琅清头发已经清洗干净,刚在给自己抹沐浴露,现在正在冲洗。
整个人被温水洗了这么久,皮肤温度有些高,而夏眠刚出了一身汗,身体正是散热完毕的时候,一冷一热一接触,像是过电般,酥麻感齐齐涌来。
软弹的嫩肉压在自己身前,夏眠头上的浴帽擦过玉琅清的脸,玉琅清竟是连躲都忘了,站在原地,任由她动作。
本以为她会问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了,可她却话都不多说半句,直接动手。
有些挠人的触感碾压过嫩豆腐,夏眠嘟嘟囔囔的声音在哗啦啦的水声下有些断断续续,但玉琅清和她靠得近,还是听清了。
“去哪里做的脱毛,嫩得我都压不住。”
玉琅清喉头动了动,咬着她耳垂那块小小的软肉,呼吸滚烫:“不喜欢吗。”
夏眠闻言连忙反驳:
“喜欢,当然喜欢了。”
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夏眠此刻动作大胆得要死,不顾头顶温热的水珠如何猛烈,冲刷得眼睛都要睁不开她也不管,非得要蹲了下来。
手压不住的地方,被她改成了用嘴去咬。
一计不成就换一计,手整治不了你,还不能换嘴吗。
热水哗啦啦的兜头浇下,夏眠紧闭着眼,凭着潜意识和大概的直觉去开拓疆土,直让人站不住脚。
无法,薄背只能抵靠在墙壁上,被冰得整个人一缩也没办法逃离,现在还带着凉意的墙壁是她唯一的支撑。
玉琅清头往后仰,整个人上半身都靠在了墙上,温水有些浇在锁骨上,然后顺着重力落下,只把矮了半个身的人也浇了个透。
等夏眠起身后,她一抹脸,眼睛因为进水发红了也不理会,她起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是:“可以给我一个游泳镜吗?”
玉琅清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不算太疼,就是有点麻,接着,游泳镜什么的夏眠很快就忘了。
帮人弄干头发,夏眠也不嫌累,乐此不彼的拿着吹筒吹着,只是吹吹两下,那吹筒就不只吹头发了。
到处乱吹,连地里的果实都要去吹弄两下,硬生生的把人家吹得站起来为止。
梦里长着玉琅清脸的仙女哪里都是又香又好吃的,夏眠直到躺在床上还不忘把人收藏的两颗果子咬了颗进嘴里,偷偷的藏着。
雷声混着雨声的乐曲响了一夜,雨也下了一夜,夏眠是凌晨四点半的时候突然醒的。
整个人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