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清醒了一样,感觉到自己嘴里堵着什么,手里还搂着一个细韧的腰肢,正和人相拥而眠。
一睁眼,嫩滑的肌肤斑驳可怜,嘴一动,吐出偷来的被含得熟透发肿的果实,夏眠心虚极了,怯生生的微微抬眼,对上了玉琅清熟悉的脸。
夏眠悄悄后退了些,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终于反应了过来,她没有做梦。
可能是她的动作大了些,玉琅清蹙了蹙眉,把她往自己怀里压了一下,又拉了拉被子。
夏眠乖乖的任她动作,人还是傻的。航班不是停了吗,玉琅清怎么会在这里?
对了,她上次给过她家里的钥匙,她能进来也不奇怪,她奇怪的是,首都和这里几百公里,她怎么回来的,不是还刮台风,不是还下大雨吗。
夏眠还在想着,头顶忽然传来玉琅清沙哑的声音:“睡醒了?”
她也醒了?
夏眠大气都不敢出,想着自己不出声她可能就会继续睡。
然而,玉琅清直接低头,和夏眠四目相对。
夏眠:“……嗯。”
不出意外的话,她现在应该是真的醒了。
“再睡会儿吧,”玉琅清清了下嗓子,声音里少见的透着疲惫:“还早。”
夏眠嗯了声,还是没忍住,开口问她:“不是说航班停了吗?”
而且原定的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嗯,坐的动车。”
夏眠:“……”
她竟然没想到这个。
“事情忙完了?”夏眠又问。
“差不多。”玉琅清的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又要睡着了。
动车要五个小时这样,她可能是事情一忙完就直接去赶了今晚的车回来,怪不得声音里都是疲倦。
夏眠人往上睡了点,圈住了怀里的人,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柔着声音道:“睡吧。”
静默了两秒,夏眠又小声问:“怎么那么着急着回来?”
“……怕你害怕。”
低低的声音,如同呢喃。
夏眠在昏暗却柔和的光线下眨了眨眼:“我害怕什么?”
“打雷。”
“……”
玉琅清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就吐在自己肩膀上,但夏眠却没有丁点睡意。
她怕打雷吗?
是怕吧,每次一打雷她就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脑海里明明什么也没想,但整个人还是慌得不行。
可玉琅清,怎么会知道?
是白天的时候和她打电话感觉到了她的异常?
那也太敏锐了吧,她中午和她打电话的时候似乎也没什么奇怪的反应,这要是能猜出来,就太神了。
四点多醒的后果就是,夏眠快六点了才睡着,睡着之后闹钟响起她再次醒来时头像是快要炸了一样,闷疼闷疼的,整个人困倦得不行。
心里不禁发出灵魂一问:这个班,她是要非上不可吗。
或许吧。
夏眠摁着头起身,随着她的动作,被子被拉起,床上另一个人的身形也露了出来。
夏眠不经意间的垂眸一看,人都傻了。
好家伙,那些作案痕迹都是她留下的吗?
她……没有这么残暴吧?
夏眠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夏眠一起身,拉开被子,空调努力下的冷气就跑了进来,冷得玉琅清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看她眼皮一动,夏眠吓得立刻把被子给她压好,动作之快像是要掩盖什么不可见人的东西一样。
“咳,你今天还要上班吗?”夏眠问。
玉琅清面无表情的摇摇头,素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揉了揉太阳穴。
夏眠瞳孔却是看得一缩
,自己是魔鬼吗,为什么连手臂上都有草莓印?!
夏眠生怕玉琅清发现了她自己身上的印子,企图吸引她注意力的嘱咐道:
“那你可以继续睡会儿,我收拾收拾先去上班,我十二点下班,你要是起早了可以点个外卖吃,起晚了我大概十二点半这样能把午餐买回来。”
玉琅清耷拉着眉眼,应了声。
虽然精致的脸上没有表情,看着还有点冷淡,可夏眠却莫名的觉得她乖得不行。
夏眠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快睡吧。?_[(”
手却是默默把她伸出来的手捉住送回了被子里,还确保玉琅清除了脑袋身体都没露出来。
玉琅清撩起眼皮,看了眼夏眠,又闭上了眼睛。
怎么说,夏眠这掩耳盗铃似的姿态,怪有趣的。
夏眠换了衣服进浴室洗漱,一关门,就觉得自己这浴室变得不对劲了起来。
怎么花洒是垂下来的,都不挂好。
夏眠把花洒挂好。
浴巾都扔地上的吗?
夏眠捡起来,想着一会儿扔洗衣机里去。
等夏眠准备拿牙刷刷牙时,看到了储物柜下的那条卷起来的浅橘色的布料,她漱口杯都没拿稳,掉在了洗漱台上,发出哐当的一声,吓得夏眠花容失色。
这下,昨晚自己大胆又放荡的行径全部都在脑海里浮现出来了,根本无法否认。
夏眠也不先刷牙了,拼命的捧着冷水洗脸,一捧又一捧的冲洗,试图让自己冷静。
要不还是告诉她,那些都是梦吧。
夏眠终于洗漱好,想上个厕所,刚转身,看到那个马桶,眼前又浮现自己坐在马桶上时,拉着玉琅清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