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点,别给她机会欺负你。”沈江姩便朝着那个山洞去走,远远看见宋煜仍在廊底那边坐着,她紧忙进山洞里,将包包里太监服侍拿出套在身上,然后将头发在发顶成髻,戴上帽子,随即背着自己的包包,快步走到了廊底,朝着宋煜那边走去。宋煜靠着廊柱坐在木椅,百无聊赖在看雪,想一想荆州一带土匪暴动的事情,把母亲去世时的惨状从脑中挥去,他目前尚且不能为母亲报仇,多想无益。沈江姩来到近处,轻轻拂袖,对宋煜行了宫礼,“小的参见殿下。”宋煜回眸看见是个细声细气的阉人躬身在那里,没说什么,摆摆手叫他走,“这里不用人伺候。”沈江姩却没有离开,而是立起身来,笑言:“你没认出我来。”宋煜仔细听声音,有些风寒嗓音,回头去看她面庞,却见她收拾得如个小太监,借着灯笼光将她面庞细细端详,便将沈江姩认了出来,记起她未来五日都会在他身边,不由身下一紧,“是没认出来。你扮什么像什么。”“你怎么刚才莫名其妙掀我茶水啊?”沈江姩没话找话,“我同家人说话好好的,你过来就把茶给我掀了。”“想掀就掀了。孤做事需要向你解释么?”宋煜冷冷说。谢锦心想,爷掀周夫人茶水是因为醋疯了,是因为念母亲了,而自己掀周芸贤茶水,完全是看不惯周夫人耗着殿下面对今上,而自己和周大人喜笑颜开,“周夫人不知道殿下素日避免见今上...”“谢锦,这里没你事了。下去吧。”宋煜将谢锦的话止住。谢锦见沈江姩过来了,便识相地走远了,并且屏退了方圆二里的宫人,以免少主想在廊底幸女人。够体贴了吧,少主以后出门肯定得带着他了吧,殿下干什么这样纵容那个利用自己的女人呢。沈江姩在宋煜身边椅上坐下来,往他身边挪一些,再挪一些,她怕触及他伤心事,便没有提起他母亲,只低声问:“生我气了?”“没有。”宋煜抿唇,“订好了?”“订好什么?”“摆几桌给他庆功。”宋煜陈述。沈江姩一怔,“我那样说是有原因的。”“知道。他要献礼,极可能俘获龙心,加官进爵,你替他开心。”“宋煜,你听我...”"摆几桌?"宋煜将她打断。沈江姩诚实道,“我一桌不会摆的。”宋煜涩然笑了,“你还知道家人在孤手里。谎话说的孤王竟险些信了。你越发会取悦孤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