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初一来到一处破败的茅草屋内。
刚一进来,便插上门栓,鬼鬼祟祟的,十分神秘的样子。
越过堂屋直接来到里屋,屋里只有一张桌子,里屋是一张床和床上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块石头。
刘初一拿起石头,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砸,松开石头后石头就变大了,一张面具从石头里凸出来。
刘初一看到那张面具,明显激动起来,尖声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等我拿到不死叶再杀了她,你这样做,我这两年的努力等于白费知道吗”?!
又男又女的声音从面具中传出:“抱歉,但我也需要不死叶,我不能给你,你不必说我不给你你死缠烂打的话,我是不会给你的,你也不会找到我”。
刘初一着急了,“那我娘怎么办,我娘快消失了。”
“抱歉,你可以去找不死木,就在流沙以东、黑水之间的一座名为员丘山的地方……”。
刘初一觉得他在说废话,崩溃的大吼道:“你找得到?”
面具默了一瞬,随后丢下一句:“我没找到……”后便凹了下去。
刘初一望着光滑的石头,突然暴起,怕桌子掀翻了。
在屋外,萧束温三人在屋外将二人的对话听了去。
萧束温手里把玩着一道符,温声细语道:“凌残守,你这追踪符不错啊,教教我呗。”
随后话锋一转,“听他这话,像是永远都不回来了,既然要抓的人不在,我们就将真相告诉她吧。”
凌残守点点头,只留苏策一在原地看着两人,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萧束温踢了一脚破茅房的门,在门直挺挺的摔下去之前,她堪堪扶正,尝试安回去。
凌残守在她踢开门时便第一个冲到里屋,直接将刘初一一掌劈晕。
和苏策一一起架着刘初一经过门口时,见她还在安,便拍拍她的肩。
萧束温感觉有人在拍她的肩,回过头一看是凌残守。
“门已经很破了,安不上的,别安了。”
“不行吧,未经允许踢别人的门这件事情是我做错了,我有点莽了点,而且还给人踢坏了,永远安不上了,我按价赔偿,一两银子应该够了吧。”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凌残守有一些无奈道:“你究竟是傻还是精明呢,说你傻吧,你把这一切说的有理有据的,说你精明吧,这里一片荒芜,连我们走的那条小道都长满了杂草,可见这里根本就没有主人,你把钱放这儿也没人会修这个门,只会被山精野怪拿走吃了。”
萧束温看着这栋破败的茅草屋和周围令人心旷神怡的环境,叹了口气:“万一有哪只开了善智的精怪或需要住所的书生旅人看到了这间破烂的茅草屋,要住进去呢。”
这样,这里就热闹了。
“我决定了,等这一切搞定了,我要把这儿翻修一遍,试着住在这里,自由自在,安享晚年,走吧。”说完便在前面开路去了。
来到河溪村,敲响了刘春十家的门。
可开门的人却不是刘春十。
那个一个半张脸被火烧毁了的人,穿着一身麻布粗衣,裤摆处还有被火烧的痕迹,再往下一片虚无。
原来是个鬼魂,刘初一的父亲,刘翟。
刘翟见到凌残守,便朝身后喊道:“春十,你朋友来了,”随后回头看着刘初一的脸喃喃自语道:“她可真像初一啊,各位,进来吧。”
四人一进屋,苏策一突然觉得面门有冷风吹过,冷的他哆嗦一下。
凌残守松开刘初一,与萧束温一起坐在凳子上。
苏策一一个人将刘初一抱进里屋的床上。
做好一切后,坐在床边等刘初一醒来。
堂屋里,刘春十正坐在萧束温手旁换药完后包扎着她手腕上的伤。
当萧束温告诉他,他身体里有刘翟的灵魂时,他是不信的。
有一瞬间,他怀疑过刘初一的爹爹和他的爹爹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他记得小时候,刘翟经常给他讲故事,感觉是那么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是已经死去、那时候就是灵魂呢。
萧束温当时好像说:“你记得是很久以前的事其实发生在两年前,要是不信,你用我的血做个召魂术不得了。”说完她割了自己的手腕流出九滴血滴在桌子上的茶碗里。
凌残守也画了张符。
“九九归一,元魂重阳,这是重阳符的催动口诀。”
“你会重阳符?我的血白流了。”
“不会,那白鼠还需要你的血呢。”
如她所料,他爹爹从他的身体里出来了。
可我明明看到他被雨水浇到消失了啊。
这点刘翟也不知道,他说他回过神就能看到刘春十所看见的了。
刘翟摸了摸刘春十的头,温柔笑道“长高了。”
刘春十心中喜忧参半,他不是刘翟的儿子,他却自己那么好。
等这一切结束,等村民与他们夫妻二人的执念了却,他们就会消失了、丢下自己了。
忍着心中的伤悲,避开刘翟的手,“我不是你的孩子,你的女儿刘初一在里屋。
刘翟怔愣,随后眼眶中明显有泪。
他连忙走进里屋,推开苏策一自己坐在凳子上,手里紧紧的抓住刘初一的手。
堂屋里,刘春十心头酸涩,萧束温见状想要安慰,可说出的说可不像安慰,她道:“对不起,我说一下,惹你生气了请你原谅我。他们才是亲人,你只是因为感觉到了刘初一的思念才会来到河溪村,那时候村民还没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