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钉在了壶身上,竟然没中。
‘这不可能!’叶浮珣听见晋王在心里咆哮,‘分明瞄准了,怎么可能不中!’
随即,晋王又抽出一支箭。
神情凝重,认真,全神贯注。
投箭!
‘叮!’
又是没中!
‘怎、怎么可能?老子投壶这么多年,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邪门的事儿!老子偏不信了!’
晋王冷起脸,再又抽出一支箭。
神情愈发凝重,认真,全神贯注。
投箭!
‘叮!’
又又是没中!
‘叮!’‘叮!’……‘叮!’
箭矢仿佛自带灵性一样,无论晋王怎么投,都非常准确地钉在了壶身上。
十发十……不中?
围观的客人各个张大了嘴。
场子里一片寂静,没人敢吭声。
“按着规矩,晋王先绕着场子爬一圈,再玩下一轮?”纪衍诺的声音凉而又凉地打破了寂静,“还是说,晋王输不起?”
“那可不行!”楚王笑得前俯后仰,“愿赌服输啊晋王!”
有了楚王起哄,场外渐渐响起闹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