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一眼,对其马屁之话自然是一点不信。
但是他椽那部与明临家如今基本是浑然一体,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故而他也没再摆什么架子,搞什么三辞三让的戏法,直接问起了使者状况。
这一问,可让他气的火冒三丈,对家人亲信言:
“废物!这小子真是废物啊!”
“早就告诉他,我高汉两国的国力差距判若云泥,唯有利用大汉劳师远征,不堪路途遥远的机会,逼退他们才可,而坐原正是其关键,休要打那条河的主意。”
“结果,现在他惹出祸来把手一摊,叫老夫来给他擦屁股?”
“真是气煞人也!”
椽那加不但在使者面前骂,就是进了宫中,在明临达野面前也依然口不择言。
然而明临达野此刻着实是无计可施,忍着牙根痒痒辩解道:
“我已征调全国兵丁来保卫王都,想来依靠这双子雄城当能逼退汉兵。”
“不过,完全不够!”
椽那加吹胡子瞪眼道:
“此坐困死地之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