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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满则亏(7 / 8)

盛寻的吻从额头亲到锁骨,

“圆圆,你哭着喘真的好好听,我心都酥了。”

“闭嘴,不许说hun话。”

她捂了一下盛寻的嘴,顺势又揉揉他后脑勺细软的头发,才终于不再坚持睡了过去。

之后的时间好像按了加速键。

他们见家长时盛寻的父母态度怪异,从他家出来的几天里,盛寻就一直在接父母电话,余照偷偷听了几句,无非就是他保证自己攒钱给余照当彩礼,并且结了婚也会给父母生活费。

2017年的国庆节,办完婚礼的当晚,她决定胡作非为,趴在床上看红着一张脸喝多了酒迷蒙的新郎。

“盛寻,你醉到什么程度?”

“嗯?”盛寻瞧过来,眼睛亮晶晶的,

“我们结婚了,圆圆。”

他把余照抱到自己身上,然后高兴地傻笑,

“我的老婆。”

“咱们要个孩子吧,盛寻。”

他们在床上厮混了一整天。他几乎是发疯,让余照甚至有自己被拆开吃进肚子里的错觉。

刚结婚就怀了甜甜。

速度快到惊人。

2017年她家发生了很多大事,姥姥去世,她怀孕,父母卖了清河的房子来汇江买了个三居室,他们节约开销开始了跟父母一起住的生活。

她身体素质不好,孕期反应也大得惊人,吃不下去睡不着觉,失眠脱发,腿肿脚肿,腰也疼,难受得天天发脾气。

尤其是有一天她照镜子,看镜子里浮肿又头发散乱的自己,被自己丑得想哭,而盛寻因为担心她摔倒,跟着走进来,皮肤紧致清俊好看,对比下来,盛寻的年纪像个男大学生,而她沧桑得不能看。

她突然生出了一种恐慌感。

失去了年轻,失去了漂亮,生完孩子也不会恢复的身材,眼前这个人还会爱她吗?

她心态出了问题,接下来一段日子看盛寻的眼神总是带着他还爱不爱自己的探究。

于是她孕晚期腰疼得睡不着的时候,她总会坐起来幽幽地看着盛寻,明知道他白天要工作也闹脾气地要把他叫醒,盛寻已经习惯了,醒了就眼睛也睁不开地给她揉腿捶腰,直到她满意地再次睡着。

生孩子简直要了她半条命。

再醒过来时,她妈正美滋滋抱着孩子,盛寻在她床边支着头睡觉。

想张嘴叫醒盛寻,她妈连忙小声叮嘱,

“别叫他,你被推进去他都哭崩溃了,刚睡没一会儿。”

余照皱眉,顺产不顺利无奈选了剖,两种苦都受了,疼了整整十个小时,她还辛苦呢。

“盛寻。”

她开口。

她妈责备地瞪她,盛寻惊醒了立刻凑近问,

“圆圆,哪儿不舒服吗?”

“我哪儿都不舒服。”

盛寻心疼的表情不是假的,余照好受了一点,扭脸不再看他,觉得自己可能出了什么毛病。

后来她想,也许她是在确认盛寻是不是还爱她,她的心里是恐慌的,她总怕有了孩子盛寻就没那么爱她了。

她接受不了。

坐月子的最开始她始终不让盛寻离开她身边,一会儿见不到人都要问盛寻去哪儿了,所以那段时间都是盛寻照顾她,她妈毛巾都拧好了要给她擦身体她也要拒绝,

“让盛寻来。”

“甜甜哭了,盛寻哄孩子呢。”

“不行,那等孩子睡着了再让他来擦。”

“圆圆....”她妈说,“你最近这脾气有点阴晴不定的,我跟你说,也就是盛寻脾气好,我年轻那阵要是这么作,你爸早就不理我了。”

然后她妈无奈地去换盛寻了。

他进来的时候无比自然地重新洗毛巾,然后牵过余照的手臂给她擦身体。

她哭笑不得地发现盛寻的睡衣穿反了,

“你衣服穿反了。”

“啊?”盛寻低头瞧瞧,自己都笑起来,“没事儿反了就反了吧。”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余照沮丧地问,“我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不开心。”

“圆圆,这都是正常的,生完孩子会有这种心情迅速下跌的阶段,没关系。”

盛寻温和地讲,“不高兴的话打我几下也行。”他弯腰亲亲她的眼睛,让余照想哭。

于是余照就保持着时好时坏的心情坐月子,并在接下来的几天允许盛寻可以出门做代驾赚点钱。

他出门的时间越来越长,余照也开始慢慢习惯,盛寻不在家她才发现自己家的孩子有多难带。

“妈!”她手忙脚乱地抱着孩子喊她妈,她妈便急匆匆来,

“这一看就是要换尿布了啊,你自己换一下就好了。”

“她怎么还哭啊。”

“你把她抱起来哄哄,她在你怀里才有安全感。”

“真难带啊你,”

余照皱皱鼻子,向怀里粉嫩嫩的孩子吐槽,“你肯定随你爸,这么能闹。”

林美珍一脸你在说什么胡话的表情。

“你小时候也这样,真的。”

火车到达了一个小车站。

站台上旅客不多,疲惫地拎起箱子走进车厢。

然后就到了7月13号那天,她躺在椅子上,盛寻给她洗头发,曾经精心保养的头发现在按撮掉,她怀疑自己马上就要秃了。

心情烦躁,盛寻又莫名其妙的用比平时烫的热水冲奶粉,她气不打一处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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