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尼玛,你他妈说话呢!”
刘双骂了一句,抬手就给了那医生一嘴巴子。
医生捂着脸诧异道:
“你怎么打人呢,你别走。”
刘双指着他骂道:
“别比比,在哔哔干死你,嘴他妈这么碎呢。”
等了快二十分钟,张明轩盖着白单推出了手术室,在刘双等人看了一眼后,送去了停尸间。
这时小马也赶了回来问道:
“人呢?”
刘双叹口气:
“送去太平间了,联系他家属,咱们也给掏点钱吧。”
……
中午,我和李梦带着大姑吃过午饭后,让李梦陪大姑回了酒店,我则是按照田佳佳的发来的地址,坐车去了西城。
经过换车打车,又到小区超市买点礼物,打听一番后,终于来到了田佳佳楼下,走进去坐电梯上了十五层。
“一五零二,就这家了。”
我站在门口喃喃一句,按响了旁边的门铃。等了两分钟后,穿着家居服的田佳佳的打开了门。
“哈喽啊。”
我冲着田佳佳呲牙一笑,而田佳佳看都没看我,从我双手接过礼品,不冷不热的说着:
“下次来不用买东西,换成现金就行。”
“进来吧,换那双蓝色拖鞋。”
我尴尬的进屋换鞋,而田佳佳将东西拿进客厅放下后,冲着书房喊道:
“爸,夏天来了!”
我走进客厅,看了看田佳佳,她不发话,我也不好意思坐。
书房门开,戴着眼镜,穿着休闲装的田贵生走了出来。
田贵生抬手笑着:
“夏天来了,别客气,随便坐,当自已家一样。”
我点点头,坐在了沙发边,而田佳佳没好脸色的看我一眼后,转身回了自已卧室,并带上了房门。
田贵生看到我买的礼品客套着:
“来就来,买啥东西呢。”
我笑着:
“那也不能空手啊,您是长辈,哎?佳佳妈妈没在家啊?”
田贵生笑着坐在我旁边,一边烧水泡茶一边说着:
“她妈上班去了。”
“夏天啊,找你来没什么大事,就是跟你谈谈赤铁矿的问题,你看看,你跟你手下打声招呼,让他们加快进度开采,最近供货量,不够我们用。”
我点头笑着:
“这没问题,到时候我跟我兄弟吱一声,让他们多招点工人,这两天兄弟住院了,矿场那边的事没办法抓紧。”
田贵生给我倒了杯茶,贼兮兮的笑声道:
“哎,我问你个事,我听说,刘法的死,跟你们天合有关系?”
我嘿嘿一笑:
“你听林子庚他爸说的吧?自已心里知道就好了,别往外说。”
田贵生拍着我胳膊,一脸解气的说着:
“不能,那王八蛋死得好啊,真解气。”
我疑惑道:
“田叔,你俩还有过节啊?”
“有,而且过节大了。”
田贵生不满的说着:
“刘法那个王八蛋,死了就算对了,他在外人面前,一直维护着自已正派清高,谦谦君子的形象,其实畜生都不如。”
“当年佳佳才十岁的时候,我还没进研究所工作,就是普通的科员,刘法那时候就已经是高级法官中的四级法官了。”
“我们当时住一个小区,佳佳跟他儿子在小区里玩,他儿子把故意佳佳推进了喷人工湖里,差点没把佳佳给淹死。”
“要不是,小区的下棋的老头发现的快,把佳佳救上来,后果不堪设想。”
“后来我去找刘法理论,他家两口子溺爱孩子,死不承认,还是下棋的老头作证,但是连道歉都没有,我那时候也没能力,没人家人脉强,就只能吃哑巴亏了。”
我听完感叹道:
“那他儿子,从小就坏啊。”
田贵生撇撇嘴:
“可不是么,佳佳要是出事了,我咋对得起她死去的亲妈。”
“现在谁要敢动我女儿,我就跟他玩命。”
我和田贵生唠了几句家常后,就一直讨论赤铁矿的问题,而这时田佳佳开门走出来,看着我们不满道:
“你们谈事能不能小点声,吵死了。”
我转头向田佳佳看去,当即一愣,我目光穿过她,看向她身后的房间,就见正对着卧室门口的墙上,挂了张遗像。
而我盯着那遗像,站起了身子,鬼使神差的走到卧室门口,看着遗像满脸的不可思议。
田贵生和田佳佳两人注意到我怪异的举动,田贵生走过来看着我狐疑道:
“夏天,你怎么了,那遗像是佳佳的亲妈,有啥问题么?”
我瞪大了双眼,抬手指着遗像上的年轻女子说着:
“这是佳佳的亲妈?跟我大姑简直一模一样!”
“什么!”
田佳佳惊呼一声:
“你没搞错吧夏天?”
我点头确定道:
“真的,跟我大姑年轻的时候真的像,简直就是一个人似的。”
“可不对啊,我奶奶除了生了我爸和我姑姑,也没别的孩子啊?”
田佳佳和他爸田贵生对视一眼,见我说的真切,也都是一脸懵。
“难不成,世界上真有长得很像的人?”
田贵生喃喃一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