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着拼一拼,那么眼下一经方才之事,她心内除了深深的惧怕之外,便再无其他感觉。
玉奴僵在原地许久,一颗慌乱的心渐渐静了下来,她最后再看一眼榻上醉的人事不省的人,咬了咬银牙打开房门出去了。
毋庸置疑,她自是去的梅公子房里。只盼梅公子酒劲过去了,能够帮她将房里的人弄走,毕竟此事声张不得,目前在将军府内除了梅公子外,她再找不着第二个信任的人。
只是不巧,梅公子同样的昏睡不醒。
玉奴焦灼不已,抓住侍琴问:“侍琴姐姐,可给梅公子喂过醒酒汤了?按说要是喂了,这会儿就该醒来的……”
侍琴要比侍棋会做人许多,闻言,即便是心有不快,但仍然能够好言好语的回道:“先生今日喝得过量,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来了,玉奴妹妹可是有事寻他?”侍琴狐疑的打量她一眼,觉得她今日有些不对劲。
相处月余,玉奴自然知道她二人心内不太待见她,她抿了抿唇,露出一个歉意的笑:“侍琴姐姐莫要怪罪,我没有别的意思。”又有些不自在的摇摇头,“没有何事,不过是问问罢了。”
侍琴亦笑笑:“玉奴妹妹太过见外,难不成你是行了何对不住的我事?我因何要怪罪你?”又道,“既然无事,那便赶紧回房歇息罢,时辰不早了。”
对方都这样说了,玉奴唯有自房里出来。
她躲在圆柱后偷偷看去,就见不一会儿功夫,侍琴与侍棋亦自房里出来,梅公子没有让丫头守夜的习惯,因此她二人正往另一边的耳房走去。
她在外头挨了一会儿冻,最后到底还是紧着心神往自己住的屋子走去。
边走她边在想,也不知侍琴侍棋看没看见魏将军怒气冲冲的进了她的房?她二人方才那个平静模样,亦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玉奴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因她已经来到了房门口。
她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轻轻推开房门。
屋子里漆黑一片,走前她并未吹熄蜡烛,怎地一下变黑了?她心里一个咯噔,登时更为不安。
她合上房门,摸黑小心的往里走,先还紧着的心,在一脚踩上一个庞然大物时狠狠一颤,下一刻她就惊叫出声。只是一瞬,她就紧紧捂住了嘴,生怕因此将人引来。
玉奴跌坐在地上,面有冷汗,心里咚咚乱跳。她双手扶着圆凳,借着自窗口射进的月光看清那地上躺着的庞然大物,不是什么怪物,而是那方才还倒在她的榻上,这会儿却突然出现在地上的魏光禹魏大将军。
她见地上不光倒着一个人,就是茶壶与茶盏也都滚在地上,就猜出他定是口渴下榻倒茶,结果因着醉酒人晕,所以才又栽在了地上。
猜出了前因后果,她紧着的心才放松一点,烛台就摆在床头柜上,这会儿既不见烛光,那必也是让他下榻时给撞了,没准此刻已经滚到地上砸成了粉碎。
她起身,正欲去寻支蜡烛时。不想脚上还没走出一步,便被一只大掌一握,一瞬间她浑身汗毛几乎都竖起来了,紧张的一动都不敢动。
魏光禹自地上起来,依然觉得眼前重影不断,视线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他低头正对上对方的眉眼,神情倒是为之一怔。
下一刻,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他强势的抬起她的下颌,覆唇便狠狠吻了上去。
玉奴只觉一瞬间五雷轰顶,震惊惶恐的瞪大双眼,借着月光呆呆的对上男人的眼,在深黑的夜里那双黑眸显得晦暗而沉醉,像是一个会吞人的黑洞,藏满了危险与毒……
她不知他此刻到底清醒没有,反应过来后就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只是在对方开口的那一刹那,她便怔住。
“姝儿……”
他亲吻着她的唇,觉得那两瓣柔软的不可思议,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肢,某一处属于男人的威严正在慢慢苏醒,嚣张到不可一世的抬起头来,如一柱坚铁一般,强势的顶在她柔软的腹部。
玉奴吓得半死,小身子一个劲的往后缩,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嘴里呜咽出声,试图逃出他的桎梏。
魏光禹脑袋时清时浑,他松开被自己吻得发肿的唇,来到她的颈间深深嗅吸,闻到一种若有似无的淡淡馨香。熟悉的芙蓉香露,姝儿素喜芙蓉,不论是胭脂膏子还是香露皆是用的新鲜芙蓉精制而成。
他越发动情,吻着她的脖子,抱紧怀中玲珑曼妙的身子,身体越来越炽烫,他觉得身体中好似有一簇熊熊烈火正在焚烧自己,就快七窍生烟。
他几乎丧失了理智一般,下一刻手上用力一拉,随着衣裙碎裂之声响起,他粗粝宽大的手掌终于抚上世间最美丽的身体,她的身子好像是万恶之源,一触就令他发狂,一触就令他彻彻底底变成了野兽。
魏光禹将她压在身后的圆桌上,他已经失去理智,失去人性,所有的力量都汇聚在一处,狠而准的彻彻底底的贯穿了她。
“啊——”
她惨烈的叫出来。
也只叫了一声,她就痛得发不出声来,双眸失神而空洞,眼泪流个不停,像是一瞬间死了一般……
初尝荤腥的男人总是充满着兽性,他虽毫无经验,但男人在此事上就是有着无师自通的本领。他用力掐住她的腰,不停的耸动,动作生猛而激烈,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
“你说姬洵比我好,他会如我这般强壮有力?”他亲吻着身下的女人,凶狠的进出,似是对她白日所言一直耿耿于怀,愤恨不已,“他有我这般厉害?”他用力一耸动,满口不屑,“他不过是只弱鸡罢了!”
玉奴泪流不止,她只觉得自己像个泥娃娃一般,任他揉捻,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她被他抱到榻上,他调整了姿势,自身后开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