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景蹭的一下抬起脸,“我当然怕!”
“但是……我可以让钟道士给你加上禁制,让你不能再对任何人不利!
“你想要达成目的,当然要付出些代价,还是说比起这样,你更想死?”
许瑜没有回答,既不说拒绝,又也没说可以。
初景等了一会儿,直接站起身拍板决定:“那就这么决定!”
说完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房间。
那两个道士也没立刻进来,好一会儿,大概有十来分钟,两个道士才进来。
他们神色复杂地看了看许瑜,继续做自己该做的事。
不是他们不想问许瑜些什么,而是许瑜从被抓过来之后就拒绝同他们交流,直到今天,许瑜才主动说了一句话:他要见初景。
过了几天初景送来一块上好的翡翠玉牌,碧绿透亮的颜色,一看就是那种能上大型拍卖会的货色。
钟道士啧啧称奇,这小姑娘为了这只厉鬼,可真舍得花钱啊。
要是他年轻的时候能遇到愿意这么对他的小姑娘,他还抓什么鬼咳咳咳,扯远了!
一个月后,钟道士将封印着许瑜的翡翠玉牌交还给初景。
“他身上的凶煞之气已经去除,附在着块玉牌上可以温养他的魂魄。虽然这段时间他再没有表现出要伤人的意图,但他到底是厉鬼,不能放松警惕。
“我再这上面施加了制约,若是他动手害你,就会遭到十倍的反噬。要是有什么特殊情况,记得及时联系我。”
钟道士还特地单独教给了初景一个毁掉玉牌的办法。
只要毁掉玉牌,许瑜也就真正消亡了。
交代完这些后,钟道士这趟工作才算是彻底结束。
那块成为许瑜容身之所的翡翠玉牌被安放在黑色的真皮小方盒子里。
当然也可以将翡翠拿出来戴在脖子上,但初景不敢。
初景为了表示诚意,壮着胆子将那盒子捧到了自己房间里放着。
第一天,许瑜没有任何动静。
第二天,许瑜没有任何动静。
第三天
一连好几天,那块翡翠玉牌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初景心里的害怕渐渐被好奇取代,“许瑜?你在吗?”
“”
回应初景的是无声的寂静。
初景喊了几声,许瑜都没有回应她,初景只能作罢。
又过了两天,初景又忍不住去看。
发现许瑜无论如何都不回应她,初景的胆子渐渐变得大了起来。
一天晚上初景洗过澡后,她又看向那块从拿回来就没有动静的玉牌。
她甚至有些怀疑,许瑜真的在里面吗?该不会是那个姓钟的道士骗了她?
这么想着,初景朝着那块玉牌伸出手去,指尖触到那块玉牌,初景蹭地一下被冰的收回了手。
冰凉刺骨的触感,比那北极的最深处的冰川还要寒凉。
初景这下不怀疑许瑜是不是没在里面了,因为这块玉牌她之前还戴过,玉牌是某年她生日的时候宋母送的。
“许瑜,你既然在里面,为什么不理我?”
“你不会是沉睡了吧?可是钟道士也没说你会沉睡啊。”
初景说了许多话,但都是她自言自语,许瑜别说是回应了,就是动都没动弹一下。
初景不放心,联系了钟道士。
钟道士给的回应是:他应该只是单纯的不想理你。
初景:“!!!”
初景有些生气又有些自责,折腾了那么久,她现在对一个不会对她做出任何反应石头已经没有什么惧怕了。
她对着玉牌问:“你不说话,是因为生气我自作主张将你留了下来吗?”
许瑜完全不回应,让初景有些气馁。
之前许瑜被困在学校里,没法办离开,所以只能在学校里找人发泄自己仇恨和怒火。
那么现在她让人将许瑜放在这个玉牌里,对许瑜来说是不是也没有任何区别?
时间飞逝,初景很快从那所学校毕业了。
这次她选择学习的专业是历史系。
起初的那段时间初景还会时不时找许瑜说话,但许瑜一直没有理她,渐渐的初景也就不怎么来同他说话了。
但记得自己当初的承诺,初景还是将玉牌带在了身上。
神奇的是戴在身上的时候那玉牌竟然不凉了,甚至冬天的时候还会变成温的。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间,初景大三了。
这天下午,初景同同学一起在学校室内舞台旁监督同学们校庆排练。
几个刚刚排练完的同学急匆匆跑出去,不小心撞到了旁边三四米高的架子。
架子被撞得歪斜,眼看着就要朝着初景这边倒过来,却不知道怎么的又被什么东西一撞,朝着另一边的空地倒下去。
哐啷一声巨响,将在场所有人都吓得胆颤了颤。
“跑什么跑?!”
“没长眼睛吗!”
站在初景旁边的人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今天要交代在这里呢!”
“是啊是啊,刚刚明明看到往这边偏的,不会是有神仙保佑吧哈哈哈!”
听到这话,初景下意识攥了攥胸前佩戴的玉牌。
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她知道这是许瑜在帮忙。
但许瑜从来不理她。
校庆排练的事结束后,一个同部门的男生找到初景,他略带羞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