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了三年,便辞官归隐。”
只当了三年官?
晏三合思忖道:“他和唐岐令只是师生关系?
”
“是,恰好都姓唐。”
“归隐在何处?”
“河间府。”
“河间府?”
晏三合骤然抽了口凉气,脑子转得非常快。
“我记得水月庵的庵主慧如说过,领走明月的夫妻姓唐,是河间府的乡绅,早年是中举的士子。”
书房余下三人心里同时大惊。
都姓唐;
都中过举;
都在河间府;
这世上有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晏三合按下心中隐隐的兴奋,“朱青,关于唐臻,还打听到些什么?”
“回晏姑娘,就这些。”
“这些足够了,辛苦你。”
晏三合站起来走到窗边,随即又转过身,冲太师椅里的谢知非点了下头。
“三爷,夜深了,请回吧!”
用完就扔?
谢知非面色有点发青,“我说晏姑娘,你是不是想支开我,和李不言连夜直奔河间府?”
晏三合目光向李不言瞄去:我的心思现在浅成这样?
李不言揉着太阳穴:不怪你,主要是敌人太狡猾。
“四九城到河间府,不过两天两夜的车程,你早去半天,晚去半天,那个唐见溪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谢知非伸手点点,以示警告。
“事关重大,你别擅自行动,明天傍晚,我和明亭陪你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