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有心啊!”
朱远钊冷笑一声,扭头道:“晏姑娘,是我当时学艺不精,测错了。”
朱未瑾回以一声冷笑,“这种事情也能测错,二哥可不是学艺不精,而是不配做朱家人。”
朱远钊咬牙:“你……”
“朱远墨,这是怎么回事?”晏三合迅速打断了两人兄妹二人的针锋相对。
朱远墨目光发沉:“这种凶吉,我们家是不测的。”
晏三合:“为什么?”
朱远墨:“因为太简单,也因为得罪人。”
测凶吉,尤其是学业这方面的,只要拿着那人的生辰八字再加三枚铜钱就绰绰有余。
找上门来测的,都是非富即贵,但这样人家出来的孩子,没几个会好好用功读书,都是靠着祖上在国子监混日子的。
不用测,十有八。九是凶。
朱家的门第,根本不必靠这些小事情撑起来,索性就不接。
这话一落,本就压抑的正堂里,一股子死沉之气。
朱老大说简单,那就意味着朱老二测错的可能性很小;也就意味着庚宋升本来可以中举的。
但偏偏又出了舞弊一事。
晏三合悚然看向朱未瑾,“说吧,你又暗中发现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