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乱动,小心老子咬你。”少年咽了口水,语气半是威胁半是调侃。大掌拍在圆滚上,那触感微软微弹。
夜晚的‘轻纵’酿了月色,喧嚣噪耳的电竞音月穿过长廊传入人耳。
“卧槽!周哥,她怎么了?”闵进瞄了眼他肩头,笑得有些坏,他抬肘轻碰了下少年,插科打诨道:“行啊周哥,你这是打算做禽兽了?”
闵进轻佻眉眼,目光落在少女绯红的两颊,面若桃粉,甚是好看。
少年斜了他一眼,从喉咙底哼出笑声,他手懒懒搭在少女腰间,一副吊儿郎当样:“滚!”
顾缘接到周哲钦电话时,心脏都快跳到喉咙了,她接过少年怀里的女孩时偷瞄了眼。
醉酒的女孩儿并不安分,两截嫩白挂在少年脖颈,软声软语地。
少年心情挺好,变着法儿哄。
“轻纵”的后巷,男人猫着身看钻进豪车的少女,他掐灭了烟头誶道,“他么的贱丫头,合着是早找下家了。”
周哲钦送完人后,回到了学校附近的公寓里。
一想起女孩软滑的触感,少年的眼转瞬猩红。
昏暗的镜面映出少年沾染水汽的半身,他窝在沙发上,拿着毛巾擦头发。
那个红发女孩,他还记得,是霸凌鹿钦原的人之一,只是,她为何要霸凌鹿钦原,难道只是因为看不顺眼?
少年夹着烟猛吸了口,稀碎的烟灰从他指尖滚落。
“喂,周哥,我都问清楚了,真他么卧槽,你知道那姑娘说啥么?”闵进半吊他胃口。
“你他么有屁快放!”
“哥,我他么真怕你听了要发疯,那人说,鹿同学当了她爸的小三,卧槽,电视剧都没这么狗血!”
“你他么把嘴管好,老子要是在学校听到有关她一句不是,闵进,你知道该怎么办。”
鹿钦原没想到再次见到周哲钦竟是比昨夜还要尴尬。
刚下一楼,有个男生提着吃的朝她走来,她装作没看见,垂眸侧身擦过。忽地,男生扣住她手腕。
少女抬眸,满脸疑惑道:“有事?”
那个男生长得并不斯文,五官偏硬郎,轮廓分明,他红着耳根,声如蚊蝇:“给你吃。”
鹿钦原没有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她挣了挣手,没挣脱。男生捏她手腕的力气并不大,奈何男女生体力悬殊,她吃了力气小的亏。
“请你松手。”
男生垂眼看向少女,忽地弯身抵她额头,嗓音沉沉道:“鹿钦原,我喜欢你,可以做我女朋友么?”
少女害怕地推他,正想抬手甩开,却被另一个人圈入怀里。熟悉的洗衣液味儿,也是熟悉的少年。
周哲钦将人搂入怀里,推开那个男生,语气嚣张至极:“你他么谁啊,老子的人也敢碰!”
被推的男生讶然,他不甘地咬了咬唇,见周哲来势汹汹,身后还跟着人,索性拎着东西跑出实验楼。
见人跑远,少年收回神,沉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那双漂亮的眸子因恐惧染上氤氲,透亮的,软糯的,看着总让人心痒。
齿贝含烟,他轻哼了声,明明只是出来抽个烟,怎么就碰上这事儿。
少年无奈地挠头,垂眸看过去,少女莹白的颊划过两道泪痕,晶莹的碎泪挂在眼睫。
他抬手擦掉少女眼角泪珠,狭长的眼睫划过指尖,带着勾人的味道。
他倾过身问:“鹿钦原,你都不知道躲么?”
少女怔怔地抬眸,那双饱含氤氲的眸子染上雾气霎是好看,她眨了眨眼,粉唇微抿,说的无辜:“我躲了,躲不开。”
她说这话,像极了软弱可欺的白兔,少年眸色微愣,舌尖顶过上腭带着苏麻的触感败北。
良久,周哲钦吸了吸两颊,淡骂声操。
站在大厅外的几人吹哨起哄,少年玩味的呵斥了句,拥着她穿过人群直奔校外。
似乎全国统一的,难得有学校的食堂菜色俱佳,新纪私高亦不例外,食堂饭菜清汤寡水不说,还很难吃。
周哲钦带她去了家私房菜馆,牵着她上二楼包房,少年掌心温热宽阔,包裹她手,意外地暖和。
沉默寂静的路程,少女软声开口:“谢谢你。”
像是没想到她会说这话,少年垂眸,倾身喷着炙热的鼻息,他婉转的哦了声,勾得身后人一颤。
他咬着声儿问:“鹿钦原,你打算怎么谢我?”
原该羞红脸的女孩儿眨着水灵灵的大眼望他,那副神情显然没读懂他话外之音。
操,还真他么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包厢离楼梯较近,鹿钦原才踏上二楼就听到这屋里嘈杂的声音,人好像还挺多的。
她贴在少年身后,一手抓住他衣袖,少年回握,轻拍她手背。
少女微抿唇,沉下眼,紧张无措的攥住袖口:“周哲钦,要不,我不去了吧,我,我,我怕……”
“鹿钦原,老子还没原谅你。”
少年面色青黑,想起那日光景,心里仍是苦涩泛滥,他俯身扣住她下巴,嗓音磁烈,蛊惑,好似要将人拆裹入腹:“鹿钦原,你记住,你欠老子的。”
推门而入那瞬,整个包厢寂静无声。
屋里人掠过少年直直看向他身后那团,闵进插科打诨道:“嘿,周哥,咋还不让人看看嫂子,兄弟们都等着呢,就差你俩,别是半道去哪儿潇洒了吧。”
“就是啊,金屋藏娇呢,都不让人过过眼瘾。”
“周哥,就让我们见见呗,这可是校花啊。”
“是啊,是啊。”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