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江瑾言气的手指发抖,但是终究也没有说出什么。
她没有想到她和厉慎行之间的信任,已经降低到了这个程度。
他居然怀疑自己会和别的男人一起出席宴会?!
显然他的疑心病在自己身上,已经体验的这么深刻了。
那么现在无论她怎么解释,男人应该也是不会相信的,像这样的话,那还不如省点力气。
她有点莫名地生气,索性也懒得解释。
“你如果非要这么想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那阿言还是陪我去吧,正好随了他的愿。”
傅临渊本来是没有打算让江瑾言作为自己的女伴出席的。
但是谁让厉慎行的飞醋就吃到了这个上面呢。
这可不是他要挑事情,是厉慎行追着自己让自己挑事情。
“傅临渊!”
男人咬牙切齿,他
和他家小狐狸崽子变成今天这个局面还不都是拜他所赐,他现在居然还在那里说风凉话!
“干吗?你有时间对着我吼,还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哄你老婆。”
真是的,也不知道阿言是看上他什么了?
这样一个开花的铁树,一点恋爱的经验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阿言…我刚才已经告诉沃尔科特我的夫人会来,你也不想咱们暴露的是吧?”
好,开窍了。
知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了。
傅临渊表示他现在痛并快乐着。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错觉,她现在总感觉厉慎行的眼神湿漉漉的,像是一条被伤害了的大狗狗。
让人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女人还是没有忍心拒绝他,将人皮面具接过来带上,
然后突然想起来,傅临渊没有说过厉慎行也会来参加这场宴会啊。
没有请帖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是东家,我是发请帖的,我怎么不能来?”
男人被问的一头雾水。
“嗷,我组饭局的时候,他们告诉我一个议员已经组织好了,我以为是我手底下的人,谁想到是他啊。”
傅临渊不得不再次佩服起厉慎行的执行力。
他来f国才短短几天,这调查的程度都已经赶上这几天他所有调查结果的综合了。
这男人的执行力和这隐藏力可真不是盖的。
他来这里少说也得三四天了吧,自己居然毫无察觉。
“人都到齐了,那就别愣着了,我今天穿的薄,我冷!”
果不其然,傅临渊的身子都已经开始微微发抖了。
他这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倒是让
江瑾言想起来一件事情。
傅临渊只服用了自己配置的特效药,还没有接种另一种病毒,这病情还没有彻底痊愈。
“你哪天有时间,到中心医院来找一趟,你还有一针没有打,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你就敢贪凉。”
女人颇为嗔怪的一声提醒,落在厉慎行的耳朵边上就是挑衅。
是自己情敌对自己的挑衅!
“傅先生要是没有时间去医院的话,随时欢迎你来我们家里。 ”
厉慎行也跟着附和,手臂已经搭上了江瑾言的腰肢。
一副宣示主权的样子,这让傅临渊很是不爽。
“那倒是不用,毕竟阿言现在是住在我家里的。”
男人眼神一暗,眉峰一挑。
厉慎行就知道他憋了一肚子坏水。
“以前确实是借住在你那,不过现在,既然我来了,那我家
夫人理所应当的就要回家住着了。”
男人的手臂不断收紧,将江瑾言搂得更紧。
傅临渊的脸色很不好,比锅底灰还要黑上几分。
这不是摆明了说江瑾言虽然曾经是自己的夫人,但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外人吗?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被情敌不留情面的揭开,他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但挂不住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说的是事实呢?
“具体她要住在哪里,还是要看她自己的意愿吧?”
男人不甘心的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江瑾言身上。
“我…谢谢你这些天以来的照顾。”
本来厉慎行就在怀疑她和傅临渊的关系。
要是自己在这个时候选择了傅临渊,那个醋坛子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为了自己和傅临渊的人身安全安全考虑,她还是回家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