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掉,傅临渊眼睛里的光亮一下子就安下来。
现在可是,木已成舟…
任凭自己再怎么不甘心也来不及了。
“不客气…”
男人牵动着嘴角的肌肉露出一个大概的笑容,却是比哭还要难看。
“多谢傅先生这些日子对我夫人的照顾,要不,您也来我们家里住几天?”
厉慎行现在像是一只斗胜了的孔雀。
“你!”
这是想让自己看得到摸不到?
好你个厉慎行,杀人诛心!
傅临渊气急,但偏巧那狗男人说的话是滴水不漏,他只有干着急的份!
男人不想再跟他争论,直接摔门走了进去。
“他都已经够难受的了,你还故意激怒他干什么?”
江瑾言不知道该说这两个人什么好。
明明对方要死,性命垂危的时候,他
们也会着急,可是真要是这两个人碰到一起去,又从来不给对方好脸色。
真是…
奇怪死了,别扭死了!
“我…你在心疼他?”
厉慎行本来想说自己是在宣示主权,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质问。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受控制。
整个人都变得很奇怪。
“?你最近到底在想什么?”
女人现在已经很不屑于回答他这种问题了。
自己还是真的和傅临渊有一腿,心疼他心疼到不能自己,刚才她就会选择继续住在傅临渊家里!
江瑾言推开挡在她面前的男人,直接走了进去。
男人自知理亏,不敢再都说话,跟着走了进去。
哪知道他们两个一进门,屋里却像是刚刚经过一场恶战一样,一地的狼藉 。
为首的是沃
尔斯和傅临渊,他们两个互相掐着脖子,嘴里还骂着些什么话,任凭谁来劝架都没有用。
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傅临渊你疯了!要是条疯狗你就赶紧给自己找根绳子拴上!别在这里散播病毒!”
沃尔斯抓着男人鼓舞过来的拳头,往自己的反方向拧。
但傅临渊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抬了脚,想要扳倒沃尔斯。
“病毒也只能寄生在活体身上,你冷心冷肺的,有那一点能让病毒寄生?”
傅临渊一向是嘴毒王者,这下子可算是找到对手了。
其余的议员一边拉架,一边又躲得远远的。
“沃尔斯,这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呢,你着什么急?”
“就是啊,傅先生,他也只是性子急了一些,您千万别见怪。”
这群人倒是哪边都不得做,墙头
草做的倒是比议员还要认真。
“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沃尔科特先生。”
厉慎行将目光落到了全场唯一一个冷静的人身上。
“没什么,小辈们之间的打打闹闹罢了,没事儿。”
那人只是敷衍了过去,并没有告诉厉慎行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他的眼神分明是再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好好解决好这件事情。
男人一下子懂了他的用意。
这怕是自己家里理亏,自己又不方便出面解决,才想起别人来。
“沃尔斯先生,我记得您好像是学过相扑的,今日一见,果然是不同凡响。”
厉慎行走进两个人,伸出手格挡在了两个人面前。
两个男人现在已经是杀红了眼,看到厉慎行这样赤手空拳的来劝架,一时间他们摩擦出的火花星子
都飞到了厉慎行身上。
“滚蛋!”
傅临渊不想让厉慎行卷到这场战争中来,说的话就重了些,但好在他说的话比较轻,除了在场的三个人,没有第四个人听到。
“傅先生也是好身手,居然能和专业的选手打个不分上下。”
厉慎行抓住沃尔斯的胳膊,又将脚伸到了傅临渊旁边。
稍微一用力,就将两个人彻底隔绝开来。
“这场比试精彩极了,可是,两位表演的这么卖力,应该是都已经饿了吧?我刚才看了后厨的做菜的速度,不出三分钟就能上菜,不如咱们坐下等等?”
男人只一番话,就瞬间就转了现在剑拔弩张的局面,把本来是你死我活的战争,变成了,为了给大家排忧解闷才表演的节目。
说话的艺术算是让厉慎行给玩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