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两个字:“废物!” 是废物! 冥主抬:“既如此,那我也懒得跟你们多说,杀!” 他勾唇一笑,无比邪魅:“一个也不许逃,一个也不许死……我要完完整整的肉鼎。” “是!!” 冥修满是杀戮之气来。 天香:“糟糕!我们的灵气在减弱,与天地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这是冥修的段!他们一定是设下了阵法!” 谢清禾眯眼:“虽我们让刑仇的计谋大白于天下,让他再无翻盘狡辩可能,却也给了冥主布置阵法的时间……他已经将这里封锁住了。我们必须要突围!” 吴善师兄在短暂的茫之后,很快便恢复到了原本的精干模样。 他不是寻常弟子,在刑堂里,他接过的任务数不胜数,对于处理刑堂叛徒这件事情,亦是轻车熟路。 他咬牙:“将刑堂叛徒刑仇束缚起来,不要让他自尽!” “其余人,杀!” “我们刑堂弟子,坚决不能变成冥修的肉鼎!” “便是战在最后一刻,自爆,也不能留给冥修!” 这便是刑堂的热血。 冥主远远看着他们厮杀,中扇子抵在自己额头。 无奈道:“有些麻烦了呢,厮杀过后,肉鼎可要破坏了。” 完美的肉鼎显得不到了,他叹了一口气,发动了阵法。 冥主的大招一出,刑堂师兄弟们的灵气明显收到干扰,他们在与冥修的厮杀中,很快落了下风。 天香边厮杀边着急谢清禾:“再这么下去,会有弟子落入冥修中,了不抓走,他们会自爆的!” 莫说是他们,便是她自己抓住,也会宁愿自己死的。 “我们必须尽快破除冥主设下的阵法!我们隔绝在这里面,灵气消耗之后,再也无法补充,冥主是在戏耍我们,等待着我们精辟力气!” 冥主看向天香师姐,含笑道:“你倒是是个聪明人,你该庆幸,我挑选中了你作我的肉鼎。” 天香:??? “呸!什么玩意啊你!给老娘等着受死吧!” 天香师姐骂骂咧咧:“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你的头搁下来当球踢!” 冥主眉头皱紧:“怎么说话如此粗鄙,算了,我换个肉鼎。” 他看向谢清禾。 谢清禾:“别了,我骂的比她更脏。” 冥主像是挑大白菜一样,挑选着自己最满意的肉鼎。 一切已经尽在他掌握,只需要须臾。 谢清禾将留影珠拷贝留存,一一收好。 这是刑仇背叛正道、背叛刑堂的证据,可不能有闪失。 “再坚持一下!我已经请救兵了!” 天香师姐:??? “哪儿来的救兵?这里距离长乐宗这么远,根本不可能来得及!” 谢清禾自信道:“他会来的!” 他一定会来! 遮天蔽日的冥气阵法,破了一条缝隙。 剑芒。 炙热。 锋锐。 破了冥主设下的阵法。 阵法裂。 无数的灰烬散落,在白到耀眼的灵光里,一个高大的白袍身影,持剑来。 大师兄,李朝夕。 长乐宗首徒,未来的掌门,李朝夕。 大师兄的剑,与他谦逊温的外表截不同。 它叫做,狂剑。 长乐宗的人,都认识那把剑。 谢清禾的眼睛亮起来:“我请的救兵,来了!” 场间沉默一瞬。 李朝夕长身玉立,长发飞舞。 他的眸子灼灼发亮,“我来了。” 下一秒,所有师兄弟们都鼓舞了! 大师兄! 大师兄来了! 这比世界上任何事情,都要让他们振奋与怀! “战啊!” “杀啊!” “杀了这群不要脸的冥修!” “我们才不是什么肉鼎,我们乃是长乐宗刑堂之弟子,我们乃是匡扶正义的修士,我们才不是鱼肉!” 刑堂弟子们的愤怒。 鱼肉的愤怒。 有时候,亦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刀。 …… 形式瞬间逆转。 冥修奋起的刑堂弟子们杀了个片甲不留。 李朝夕的到来,是一个极大的定心丸,仿佛有他在,世界上便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大师兄,是他们的光。 冥主遥遥看着这一切。 鸡飞蛋打。 说的是他。 可恶啊。 早设计好的一切,都化作泡影! 这该死的刑仇,废物! 想到还在等他拿到战果,便与全修仙界宣布结盟的魔尊司马无命,冥主觉着眼前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