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的青睐,是可遇不可求的。 错过这次,下次都不道什么时候了! 冥修杀戮的杀戮,活捉的活捉,眼看着形势逆转,狂剑在此,谁敢放肆? 冥主咬牙道:“撤!都给我撤!” 他几乎是尖叫! 冥修屁滚尿流地逃窜。 与他们刚才气势汹汹完全不一样。 几乎让人觉着有些荒诞。 只留下满地狼藉的战场。 所有人却不觉着疲惫,也不觉着难受。 他们围在一起,围着大师兄,眼睛里,是切切的感激。 “大师兄,你怎么来了!” “大师兄,你来的好及时!差一点我们见不到了!” “是啊大师兄,你是收到什么消息了吗?怎么正好赶到?” 刑仇设计他们来的地方,距离长乐宗很远很远,便是收到消息再来,也已经赶不上,无力回天了。 李朝夕怎么恰好赶过来了? 他们没人在乎刑仇,只在乎李朝夕。 谢清禾在旁边挤都挤不进去。 她喃喃道:“这是长乐宗顶流吧!” 李朝夕的目光,越过众人,看向谢清禾所在之处: “是谢清禾喊我过来的,我也是正好距离这里不远,接到消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堪堪来得及。幸好,一切都不晚。” 随着他的视线,人群破,谢清禾出现在视线的尽头。 她向着李朝夕走过去。 两个人对视。 谢清禾仰视着李朝夕,看着他深邃明亮的眼眸。 她压低声音,小声说:“你跟魔尊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怎么这么了解彼此?” 李朝夕:…… 他还以谢清禾会说什么感人的话,没想到这么八卦。 谢清禾眨巴着眼睛,等待着李朝夕的回答。 在那晚,谢清禾与司马花花商议怎么揭发刑仇。 刑仇是个老奸巨猾的狐狸,如果仅靠当时的证据想要揭发他,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们的证据,完全不可能将他的罪行钉死,所以,要让刑仇正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需要各方面的筹划。 首先,要谢清禾他们,正的陷入到死绝之地。 那么刑仇才会孤注一掷,才会暴露出的面目。 司马花花还有个题,是他是魔尊,不可能与谢清禾同时出现在刑堂弟子的面前。 那么不管什么刑仇背叛宗门,正道弟子们首先做的第一件事情,是要将灵剑指向魔尊。 这是他们的本能。 所以…… 司马花花说:“我道有个人,能帮你。” 谢清禾当时没想到,从魔尊的口中,竟说出来了大师兄李朝夕的名字。 司马花花说,他是魔尊,自要掌控天下有名的几个人的行踪,他道李朝夕出山门做任务,距离此地,不过一个州的距离。 若是谢清禾现在求助李朝夕,那么李朝夕是有可能赶过来的。 当,那要看李朝夕是否对谢清禾所言信任。 如果李朝夕也认谢清禾所言是无稽之谈,那么他赶过来的速度,自是来不及了。 谢清禾根本毫不迟疑。 她说,我拜把子兄弟会相信我的。 按照两个人商量的计划,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进行着。 直至刑仇的在背水一战,在所有人面前杀吴善。 一切无法挽回。 李朝夕,刚刚好赶到。 李朝夕看着谢清禾好奇宝宝的模样。 他失笑。 “回去的路上,我再慢慢告诉你。” …… 刑堂弟子们都没了游玩的兴致。 出了这大事,吴善师兄将所有的事情都写了详细的报告,飞鸽传给庄厦长老,以及掌门沈御舟。 天香师姐等人的汇报,亦是在源源不断地发回去。 他们的报告,要比他们回去的速度更快。 这次出行,损失了一个长老,抓回去一个叛徒,他们有太多的细节要报告。 回去的路上。 刑堂弟子们神色各异,队伍的最中央是狼狈不堪的刑仇,他身上经脉俱都锁链封锁。 往日德高望重、意气风发,如今却仓皇颓败、犹如丧家之犬。 大师兄李朝夕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你非得带着这两个花魁吗?” 羿龙公子与秋俊公子,根本不肯离谢清禾。 谢清禾用了各方法都不行,现在要抓紧时间带着刑仇回长乐宗受审,谢清禾没有办法,只好先带着两个人,在路上慢慢做两个人的工作。 羿龙公子娇俏地贴在谢清禾身上,看向李朝夕:“这位公子是恩公的大师兄,定是了恩公好,只是奴在是无依无靠,奴背叛了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