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后的放纵,养出了二战的德军后。到了欧盟时期,德军已经打不过意大利的面条军。
那怕是处在对苏最前沿的时刻,德国的战斗力都被英美法不断控制,没有给他继续撒欢的机会。
“周,你真的要用一帮新兵跟那些土匪战斗?”卡尔上尉脸上闪过一丝不忍,他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周朝先把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送上战场。
周朝先见德国人一脸不乐意的样子,不怒反笑。换成别人被德国人插手内政,想必哭的心都有了。
可他却知道这几个德国军人没什么坏心思,公是公,私是私。
他们单纯是认为一支民兵在训练完成之前,不能投入战场。那样做无法达到利益最大化,仅此而已。
“数量更多的察哈尔营士兵将不会投入战斗当中,我们眼前的一百二十一人,真正投入战场的也只有不到一半。察哈尔的土匪不是俄军,只是一帮农夫。”
周朝先耐心解释,正是因为对方也都是弱鸡,他才敢用自己手下的新兵蛋子去真正的战场,游走在生死之间。
对手正要是正规军,他反而不敢这样做。
卡尔忧
愁不减:“周,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想过没有,土匪没有胆子抢劫军队的货物。”
“对,他们的目的并不单纯。所以我才想弄清楚他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卡尔上尉还未曾说话,他身边的温斯顿中尉就大声道:“不管是德国军人,还是中国军人,迟早都会上战场。我们没有时间浪费在该不该上他们上战场,而是增加他们存活下来的几率。”
周朝先听完翻译,笑道:“温斯顿中尉说的很对,咱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他们必须加强训练,达到上战场的水平,我才会让他们上战场。”
十月中旬,霜降。
北方气温不多变,清晨的时候,行走在的草甸子上的骆驼队不断吐出乳白色的气息,脖子下的驼铃碰撞,声音清脆,早早地就给路人提了醒,这边来了商队。
护送商队的是从热河紧急抽调的一个营兵力,他们行路迟迟,本应该是两天走完的路程,他们硬生生的走了三天,才踏上赤城的土地。
界碑是多年前树立在荒野之上,左边是察哈尔,右边是热河。
“长官,到赤城地界了。”商队是王永江亲
自雇佣,他不愿出动用军队护送物资。便将从奉天运输来的日械的尽数交给商人,委托他们运送。
直到周朝先一封电报,他与郭松龄商议之后,从热河抽调了一支杂牌营前往支援。
杂牌军的营长姓孔,山西人,早年就去了热河当兵。混迹多年,总算出头,领着三百来号人竭力朝着赤城走。
他并无野心,这一次也是公事公办。唯一出乎他意料的还是自己麾下的弟兄实在是太拉胯了。
“到了就好,赶紧走吧,早一点到地方,老子也好喝碗酒,休息一下。”
孔营长嘟囔一声,刚督促队伍向前,就忽的见到艳阳之下,有一队骑着杂色马匹,约莫百人的骑兵在草甸子上等着自己。
刹那间,他背心冷汗之流,两条腿不争气的往后撒丫子的跑了起来。
“呜!”
原始的牛角号声音冰冷,被阳光照耀,也没有丝毫的温度。
“乌拉”声响彻战场,来自高加索地区的哥萨克骑兵席卷整个战场。两支军队交织在一起,毫无防备的步兵面对骑兵冲锋,不断溃退。
穿的跟叫花子一样的哥萨克骑兵没有忘记自己的传统,一轮排枪之后
,他们就将马枪放在马背上,拔出腰间的恰西克刀,冲击围绕在货物周边的守卫。
零星的枪声响起,零星的哥萨克骑兵坠落马下,生死不知。
数量更多的奉军埋头乱撞,他们漫长的队伍,在被骑兵冲击之后,被截成数段,被杀得毫无招架之力。
没人注意到,远离战场的一处土丘上面,一个汉子将自己藏在草甸子里面,正咬着嘴唇,红着眼眶,死死地看着战场上的一切。
“走啦!”
有人轻喝一声,从低矮的洼地当中牵出战马,就要往回走。
“走不了了。”巴图鲁面色凝重,他是蒙古人,从小就生长在马背上。早年塞外乱糟糟的时候,马匪横行,比现在的土匪更难对付。
他早早就在宿营地警戒,也跟冒失而来的马匪交过手,知道他们的秉性。
“你立马回报营长,我去引开他们。”
另一个骑士呆呆地看向巴图鲁,因为巴图鲁不知何时已经翻身上马,催动战马朝着东边奔去。
他隐隐看到巴图鲁从马背上取下一杆马枪,朝天而射。
“疯了!”
那骑士破口大骂,却也顾不得这认识不到两天的袍泽弟兄生死,而
是朝着西方奔去。
“是赤城的中国军队。”骑在一匹白马上面的恩琴男爵冷冷看向草甸子上狂奔的巴图鲁,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驱逐他们,把他们赶到我们的警戒线外。”
“我要更多的武器。”马背上的年轻男子只是看着恩琴男爵,等着他做出决定。
“我可以将我替换下来的装备交给你。”恩琴男爵缓缓勒马,并未拒绝这一提议。
他在蒙古等地转战,需要大量物资才能供养一支庞大的军队。这一次他聚集了二百哥萨克骑兵,目的就是吃下奉军的运输队,获取枪支弹药。
年轻男子见说,立马行动起来。他从得到线报,知道一批军火要从自己的地盘过境,他就上了心,亲自找了俄国人恩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