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先生若信我,我必无负所托。”
策彦凝视他半晌,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便试上一试,加以时日,当会有所回音。”
左锋暗中松了口气,正要告辞,却被策彦招手叫住,“此事可别告诉第三人,越少人知晓越好。”
左锋领会劝诫,郑重答应后,方才快步离开。
与此同时,左锋的目光转向了陈韵儿。
他早知陈韵儿心高气傲,但她与郁家之间的联系却着实出乎意料。
不可否认,作为未婚妻,她或许另有所图。
经过一番思索,左锋决定利用府中的阵法试探她的真实意图。
这晚,月明星稀时,左锋独自在院中操练,时而运气,时而静坐冥思。
此刻他心思微动,正要轻声唤来隐形于暗处的少数心腹。
“赶紧布阵,不必声张,此事事关重大,务必万无一失。”
他指令果断,身边的人迅速而默契地开始行动。
一个个隐秘的法阵悄然无息地在府中各个角落展开,直至与郁家勾结的蛛丝马迹被逐渐显露。
几日后,左家府内气氛越来越紧张,左锋心头的压力也愈发沉重。
期间,左远山在策彦的丹药辅助下,身体稍有起色,但最终效果尚未彻底显现,一切还需等待。
在左锋的监督下,镇国侯府内一场针对郁家的对于与清理的斗争临近白热化。
陈韵儿的表现渐渐浮出水面,她对于左锋的突然变故显得心神不定。
左锋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凭感觉知道她一定察觉到了些许异样,不过仍需要实质证据揭示她的背叛。
正值此时,他决定另辟新径,通过师傅策彦所授予的经验,运用现代知识巧妙地与皇帝赵顼接触。
他明白,要在朝堂上为左家争取更多支持,唯有建立与帝王的联系。
巧合的是,赵顼在朝堂事务上亦困惑于奸臣横行,他对左锋这位年少侯爷的表现略有耳闻。
于是,左锋不失时机,通过策彦的推荐,向皇帝展示了一些独特的现代设计理念,引起了赵顼的浓厚兴趣。
皇宫庭院内,赵顼弯腰拾起地上展卷的绘图,略加审视,微笑道:“小侯爷果然博学多才,难怪能够冲出重围。这些设计制造是何来历?”
左锋坦言,“陛下,臣虽出身平凡,但向来喜好钻研。此乃家族所传之技,蒙恩陛下笑纳。”
赵顼眼中闪烁着欣赏之意,他轻轻拍了拍左锋的肩膀,“左家多贤才可喜。日后若有想法,孤王必愿闻其详。”
左锋神情稍显谦恭,心中却稳重了几分与赵顼沟通之门已然敞开。
他明白,未来的局势将更加复杂而不可预测,一场有关权力、智慧与背叛的较量眼看着一触即发。
然而左锋并不害怕,他深知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此刻应该迈出坚毅一步,为左家、为自己保护的所有而竭尽全力。
左锋从皇宫归来,脑海中仍在回旋赵顼那充满欣赏的目光。
他明白,这只是迈向更大挑战的第一步。
当他走进镇国侯府的正院,立刻感觉到一片沉闷的气氛。
一名下人大步迎上,低声禀报道:“小侯爷,老侯爷病情加重了。”
左锋眉头微皱,心中一沉,快步走向父亲的卧房。
房中弥漫着浓重的草药气味,左战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他的父亲是那个时代的传奇人物,曾在沙场上屡战屡胜,如今却要被困于病榻,令左锋心痛不已。
“父亲。”
左锋轻声唤道,握住了左战无力的手,“我已经请来了御医,很快就到。”
左战缓缓睁开略显疲惫的眼睛,勉强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锋儿,不必过虑,我会好起来的。”
就在此时,陈韵儿悄然走进房中,向左锋微微一礼,“未婚夫,我听闻你也请来了一位较新的郎中,据说此人技艺高超。”
左锋心中一动,他知道这位郎中名不见经传,却是新任兵部尚书陈尚义极力推荐的人。
陈韵儿的态度令他疑窦丛生,但他并不宣于脸上,“是的,我希望多一种选择便多一分希望。”
陈韵儿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这样也好,希望父亲大人早日康复。”
不多时,御医与那名新郎中几乎同时抵达侯府。
御医年过半百,衣衫整洁,显得颇为稳重。而郎中则是个年轻人,穿着略显随意,但目光坚定,显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沉稳。
两人在门口简短寒暄后,便被引入左战的卧房开始检查。
御医摸了摸左战的脉象,微微摇头道:“老侯爷脉象虚浮,老病复发,须得用药补气。”
郎中却在一旁冷笑,“光用补药无济于事,御医大人您这是治标不治本。老侯爷的病根在于气血郁结,针灸疏通才是良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