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
“呜呜呜——”汉将士们纷纷举起刀剑向蔚蓝天空发出兴奋的嚎叫声。“呜呜呜!”在返回敦煌的时,由于戈壁路途艰难,加上汉将士们对匈奴人此前残忍肢解汉军士兵遗体之事恨之入骨,他们一些受重伤的匈奴士兵留在谷底,任其自生自灭。
“大胆!”无暇顾及萨楚日和犁污两部的惨败,真正令狐鹿姑暴跳如雷的是楼兰那边发生的突如其来的变故,继位仅仅十日的新王在深夜熟睡时既然离奇暴死,“岂有此理!”
“大单于。”老部将西尼尼根说:“我打探到一些消息……貌似此事和楼兰前王之女也就是那个和珤勒尔居次不和的疯妇有关。”
“你的意思是说,她杀了加拉瓦?”
“没有证据。但她确实很有嫌疑。听闻她和匈奴人有血海深仇。所以一直在和匈奴人作对。”
狐鹿姑以前就略有听闻楼兰嫡公主黎帕那的传闻——如果说她上次杀死匈奴居次是奉前王的之命殉葬,那么这次,新王之死,如果真的系她所为,又是什么意思?咳咳,天下居然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妇人?!
不过。她一直和匈奴人作对。狐鹿姑转念一想,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楼兰历代国王皆对匈奴礼让三分,她一个妇道人家哪来的底气和匈奴人作对,除非……“你立马给达尔玛扎布写一封信,让他问责楼兰,必须严厉地问责!”
“阿爸!”壶衍提脸色阴沉的说:“和匈奴作对的人留着就是祸害,应该铲除之!”
这个道理我当然懂。可这事涉及楼兰的内政事务,匈奴若以她杀新王为借口处置她,根本不切实际……狐鹿姑微微眯起眼睛,陷入长久的沉思:何况她是前王之女,位高权重,她如果死于非命,难保楼兰人也不会以此为借口倒向汉人那一边……
“监国公主!”正当楼兰王室操办新王丧事之时,达尔玛扎布等人怒气冲冲地闯入阖宫质问黎帕那:“新王之死怎么回事?”
“我父王才尸骨未寒,没想到唯一的胞弟也命薄。”黎帕那淡淡地回答:“仅仅在位十日就去世了。实在是令人痛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