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宽这样问话,几十个年近半百的商人都觉得有些老脸滚烫。
只不过,脸皮哪儿能比得上银子来的重要啊!
于是,这些人在微微一顿之后忙不迭点头,说道:“新世伯说的对,我爹娘昨天晚上就给我托梦了,说一定要赎回祖上传下来的宅邸,就算是丢了性命,也不能把祖宗的宅邸丢了。”
“说起来,我自小就没见过父母就竞争什么样子,可是前段时间,竟然有一对儿老人出现在了我的梦里,说是……”
“……”
严宽听见这些人说的话,只觉得一阵无语。
这些家伙真是够不要脸的,竟然为了银子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只不过,他们不要脸,自己最起码还是要脸的,自己不会拿父母说事儿。
“行了。”
严宽那些人越说越起劲儿,甚至还有人红了眼眶,严宽打断了他们,出声说道:
“首先,我要纠正你们一点,就算是你们爹娘真的给你们托勒盟,那也不是赎回,而是买。
那些房契地契就在淮安王府放着,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那些已经是我严宽的资产了。
你们说是你们的,这并不算输,希望你们说话的
时候可以严谨一些,不要胡说八道。
然后,那些宅院是我买来居住的,你们也别问我买那么多宅院是否可以住的过来,我今天就在这里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我能住的过来,就算是住不过来,那也是我的事情,和你们无关!
我今天住这间,明天去那间,一天换一间宅邸,你们有问题吗?
因此,这宅邸买与不买,不在于你们,而是在于为 。
我心情要是好了,那就卖,心情不好就不卖,这时候恩简单的事情。
你们都是京都城有名的商人,我觉得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
最后,我还有别的事情,希望你们可以让一让,别堵着我不让我离开。”
说完这番话,严宽没有丝毫的停留,也没有再去看那些人的表演,抬腿径直走向淮安王府马车的方向。
“可是……”
商人们听到严宽的话之后,全部都愣住了。
一时之间,他们有些反应不过来。
那么多宅院,买来全部都是居住的?
今天住这个,明天换那个?
在场的都是浸淫商场几十年的老狐狸,都不是小孩子,自然不可能相信严宽这哄骗小孩儿的言语。
说到底,那位新世
伯说这些话的意思就只有一个——自己给出的利益不够大!
可是,最重要的一点,也是他们最想不明白的一点就是——他们还没给出明确的价格啊!
“新世伯,您先别走,要不您在考虑考虑?”
“对呀,您先别急着走,价格好商量,我们要不去醉仙楼一边喝酒一边商议这事儿?”
商人们从淮安王府追到皇宫门口,好不容易才见到了严宽这个正主,自然不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放弃。
严宽看着这些重新拦住了自己的家伙,脸色有些冰冷。
他寒声说道:“你们还拦着我想做什么?本将军打道回府,你们也不允许?”
严宽之前说话的时候都是用‘我’的,现在忽然换成了‘本将军’,在场的那些商人立刻就明白了严宽的意识。
所以,他们一个个面露苦涩为难之色,近乎于哀求的说道:“新世伯,我们哪儿有那个胆子啊,就是想要请您在给我们一个机会罢了。”
严宽冷冷的看着那个想要自己给他机会的商人,顿了顿之后忽然闻到:“你祖上的宅院是哪一处?”
那商人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后便猛地反应了过来,顿时喜上
眉梢,忙不迭回答说:“回新世伯的话,我家祖上……”
还不等他开口把话说完,就见到严宽混摆手打断了他。
“算了算了,到时候你去淮安王府,把你卖掉的房契地契挑选出来……”
“好的好的,新世伯宅心仁厚,宽宏大量,小的无以为报,愿来生当牛做马……”
“等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严宽皱着眉头打断了此人的言语,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说道:“你谢我什么?”
听到严宽这个问题,那人瞬间愣住了,满脸都是疑惑不解的神色。
他有些迟疑不定,缓缓的活到:“新世伯,您的意思……难道不是要把我祖上传下的宅邸卖给……”
严宽看着此人的眼睛,板着脸问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额……”
那人瞬间就傻眼了,脸上都被表情都陷入了僵硬之中,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个时候,严宽抬起头来看向面前那么多的商人,大声说道:“明天中午时分,在德彪钱庄,我们拍卖京都城第一处宅邸!
你们要是真心想买,到时候备好足够的银子。”
顿了顿,严宽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了,银票也是
可以的。”
说完这话,严宽不再看那些人,更没有做出多余的解释,直接就上了马车。
马车车夫在得到了严宽的命令之后,毫不犹豫的驾着马车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众商人留在原地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明白严宽刚刚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严宽离开之后,立刻就有一名商人忍不住问了起来:“这拍卖是什么意思?”
旁边儿的商人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说过,应该也是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