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心越堵,心有郁结,心口就闷得慌。
她捂着胸口,亲眉目微粗,似乎有些难受。
陈晓秒懂,赶忙替她按摩胸口,疏通疏通。
皇后闭着眼睛十分享受,一开始本来还隔着衣服,结果逐渐的就剑走偏锋。
不过周雪凝也没说什么,任由他继续按下去,嗯还越发的沉醉其中。
偶尔会传来几声嘤嘤的轻哼,听着还怪诱人的。
陈晓憋的难受。
更让他难受的是,皇后只将他当做一个太监,而不是男人,所以对他的行为毫无防备。
也不知道她知道自己有把之后,还会不会如此的坦然自若的享受?
这给陈晓自个儿都整郁闷了。
突然,皇后随口询问:“你别想让你督办东厂,不知进展如何了?”
陈晓连忙回应:“娘娘放心,一切都还算顺利。再过两天,小人便要去跟陛下汇报一下大至进度。”
“到时候面见陛下,不知娘娘可有事需要小人代为转达?”
皇后陡然睁开眼睛,双眼发亮。
后宫不得干政,皇帝没来找她,她自然也不能主动去招惹。
一来惹人嫌,二来不合规矩。
如果有一个人牵线搭桥……
她脑子飞速运转,其实有很多想说的话,但最后也只能压缩成一句:“你若是见到陛下就告诉他,别忘了和本宫的约定。”
提到“约定”两个字,陈晓又不禁想到了那酣畅淋漓的一晚。
谁能知道,表面傲娇的皇后,私底下群人玩的这么开放。
“你在想什么呢?”
见他不做回应,周雪凝皱皱眉。
陈晓赶忙回道:“小人实在叫娘娘这话记在心里,作为首要任务!”
周雪凝当然知道他在拍马屁,不过她就乐意听这种马屁话,听着高兴舒坦!
“有这个觉悟就好。”周雪凝满意的勾唇浅笑,微微打着哈欠:“本宫略有疲惫,你就先回去吧。”
陈晓退下之后,玉竹和春喜一行人连忙凑了过去。
“陈公公,里面现在怎么样了?”
“娘娘心情可好些了?”
陈晓伸伸手稍作安抚:“放心吧,已经哄好了。”
“玉竹姐姐,娘娘有些疲惫想休息,你也可以准备进去伺候更衣。”
玉竹竖起大拇指,脸上大写的佩服。
“还得是陈公公啊,你一出马,娘娘有再大的脾气也能烟消云散!”
她又麻溜的跑进了寝宫。
春喜也佩服的五体投地,拉着他的手忙到一边,笑得谄媚不已:“陈公公,您是不是有什么诀窍呀,要不传授一手?”
陈晓白了他一眼,略显无奈的摇头:“哎呀春总管,我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这么能讨女人欢心,不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春喜哪里不懂他的意思?
究竟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他想了想,也只能忍痛从怀中不摸出一打银票,笑着塞到他手上:
“陈公公,要不您再好好想想?”
陈晓垂眸一看,厚度倒还有一点,面值却小的可怜。
一眼就能看到的数,二百五十两?
你这老小子,求人办事还骂人呢!
陈晓直接塞了回去:“多谢春公公好意,这茶水钱就不用你请了。”
“你若真是有诚意,过几日江南那边会送来一批山参,上供给朝廷。
你若是能帮我搞上那么一两根,让我以成本价收购,那我就算欠你个人情!”
为什么说凤安殿的掌事太监是个肥差,好捞油水?
就是因为这个位置享有供品的分配权。
每年各处上供的贡品,稀罕玩意不少,数量也不少。
就如刚才说到的那批山参,一年下来也得有上百根。
一部分皇室自留,一部分则用于嘉奖有功之臣。
如果还有留存的少部分,那肯定是呗想吃回扣的太监苛扣下来,通过渠道转卖到民间换成钱。
当然,皇宫想要倒卖东西的流程也挺复杂,要经手的人也不少。
所以这钱嘛,会有好几个层次的折扣,负责每个关口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捞一点。
之前的曹安宁,也是利用职务之便吃贡品的回扣,所以才能存下一座小金山。
他正式在凤安殿任职,也就四五年的功夫。
这几个年头,就能吃下几十万的回扣,还能在津城内买一处三进三出的宅院,你说这里面油水有多大?
只可惜呀,谁让他遇到了道高一筹的陈晓,只能平白无故的为他人做嫁衣。
听到陈晓的要求,春喜有些为难。
他可以少赚那一笔钱,但是自己也才刚上任没多久,上下关系也没有完全打点疏通开来,那些事情自然就不能像之前的曹安宁那样做的畅通无阻。
但凡有个环节出了问题,自己是要捣蛋美的。
可现如今他在凤安殿既不受皇后的重视,就连手下的这些宫女太监对他也完全不服,可以说是故里无缘。
如果再不努力改变现状,估计这个位置自己也坐不了多久。
内务府已经有了当家作主的人,他回也回不去,后路也不知如何?
所以他不能坐以待毙,看来只能赌一把!
咬咬牙,他坚定道:“陈公公,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就包在咱家身上!”
陈晓满意的勾起笑容,抱拳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