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最终结果的宣布,佟寒池一脉,甚至是侯子平、梅之瑶和卫奕彤,彻底绷不住了。
年轻人欢呼雀跃,老人则是笑容满面,卫良奥更是长舒一口气。
总算是,没有看错人。
今天若不是周鹏,这场比试胜败真的很难说。
而且,大概率是可能会输。
但是,周鹏的存在,就好像一颗重磅炸弹,彻底炸碎了佟寒虚一脉的所有希望。
“周鹏,我们赢了!”
佟薛松第一次表现出无法克制的狂喜,抱住周鹏,失声痛哭:“谢谢你,谢谢你,兄弟!”
“行了,大男人别搞这么煽情,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周鹏装作嫌弃的推开他,又笑道:“我早就说过,今天赢定了!”
两人走下台,来到两位老人面前。
“佟老,幸不辱命。”
“卫老,这下奕彤不用嫁给贺家了!”
两位老人大笑着,声音洪亮。
“好好好,好一个周鹏,好一个青年才俊。”
梅之瑶冲上来,抱住周鹏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卫奕彤激动的也想如法炮制,在最后还是忍住,只是眼含热泪:“周鹏,谢谢你。”
“谢什么,大家好朋友,应该的。”
周鹏笑道:“这下,我倒要看看那些人还怎么猖狂。”
远处,卫玉山父子俩脸色煞白。
佟薛松和周鹏的胜出,让他们所有的计划全盘落空。
卫奕彤嫁不进贺家,他们就得不到孔家的支持。
得不到支持,他们就没办法掌控卫家。
原本大好的未来,彻底被击碎。
父子俩恨得咬牙切齿,却又什么都不敢说。
至于贺家那边,祖孙三人,更是脸色黑的好像煤炭,尤其贺源斌,气的全身发抖,怒发冲冠。
“好了,既然决出胜负,也该做做交接了。”
佟寒池起身,迈步上前,先是对佟寒虚抱了抱拳:“堂弟,这胜负已决,从今日起我这一脉便重归火奇门主脉。”
“不过你也放心,海都这地方我不会留下,火奇门也将会挪至东灵。”
“至于火奇门如今的生意和门店,我也会逐一排查,不该有的不留,不该出的不出,至于人员也请你通知他们,该去该留自己心中有数,莫要等到我亲自出面,可就没有情面了。”
佟寒虚铁青着脸,双拳紧握,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比试,是祖辈定下来的,他无权去改,也不敢去改。
比试,是在大庭广众下进行的,人是他选的,就算想要找茬都找不出来。
“我不服!”
然而,佟嘉综却怒吼反对:“一定是他们俩暗中动了手脚,否则不可能连赢两局,我也不可能会输!”
面对他这种无力的胡搅蛮缠,佟薛松也不在顾忌。
“佟嘉综,究竟是谁在暗中动了手脚,自己心中清楚。”
“且不说当年你们这一脉是靠了什么卑鄙手段才夺去了主脉的位置,单就刚才你让你身后那人,用了什么章法想要暗中加害,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我现在给你们留着脸,真想要撕破脸,我也不惧!”
佟嘉综此刻已经没了理智,哪还顾得什么后路不后路。
更何况,他根本不相信佟薛松能拿出证据证明。
“你污蔑,有本事拿出证据,否则你就是在诬陷,就凭这一点,我就不服!”
然而,还没等佟薛松回答,度空大师却先一步开口。
“佟小施主,你的助手,暗中用借物渡气的手法,妄想迫使周小施主扯破油画,旁人看不出,难不成还想瞒过老衲吗?”
“如此歹毒的手段,已经不仅仅是在争夺输赢,更是在致人死地。”
这话一点也不夸张,如果油画被扯破,那周鹏等人就陷入了极大的被动。
那可是世界名画,那位国外收藏家的实力也不是开玩笑的,必然会对他们问责甚至追杀。
甚至于,连度空大师都要背上骂名,一辈子活在愧疚中。
佟嘉综这一手,害的可是三个人,更是在害佟寒池一整脉。
“你……你也污蔑我!”
佟嘉综哪肯承认。
“是否污蔑,那台上已然留下证据。”
度空一指:“真要老衲指明,才肯罢休吗?”
佟嘉综终于心虚,虽然他不清楚度空能指出来什么证据,但他却知道对方不是撒谎。
真要到那时候,自己这一脉可不仅仅失去的是主脉的位置,更是永远的声誉。
佟寒池冷着脸,他知道今日大势已去。
可不代表他彻底失败。
正想要将孙子唤回,却不料那贺源斌居然再次跳了出来。
“他们不配做火奇门的主脉!”
贺源斌此刻表现的极为强硬,更是指着周鹏:“一群盗墓贼,凭什么来掌控火奇门,难不成想要把整个六门,全部拉下水,给他们垫背吗!”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谁也没想到贺源斌竟能说出这番话来。
“贺大少爷,你可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祁梁居然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冷着脸质问:“你说谁是盗墓贼,难不成说的是佟寒池老先生吗!”
他这话看似是在质问,但更多的是在诱导。
就连佟寒池,都因为这话,而皱起眉头。